浓厚的兴趣,除尘、查验毒性、确认纸张年代……他看上去还真是乐此不疲。
……
等所有书册拍摄得差不多了,苏笑安手机内存不够用了。
赵千任从自己办公桌抽屉里取出一个全新u盘借给苏笑安,苏笑安这才算是大功告成。
“赵老师,不瞒您说,受朋友之托,最近我一直在查找此书的下落,现在已经拍完了,能不能借给我朋友看看?”
“这……按理说是不可以的,不过,既然是你朋友,你不妨让其先看看《山》经好了,其余部分等我将后续手续全都办完了,你再把相关资料传给你朋友,届时,咱们这才算是走完了所有的手续。”赵千任笑着解释了一番。
“明白了!那我先把《山》经传给她,谢谢您手下容情。”
“这话可就见外了,规章制度咱们都得遵守,不过,你当然可以有所破例了。”
说说笑笑间,苏笑安开始向谢欣毓那边传输《山》经资料。
没过多一会儿,谢欣毓把电话打了过来。
“你真厉害!我们需要的就是它,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了,你到底还是跟彭山甲拉上了关系,可喜可贺啊!”电话那头,谢欣毓显得异常兴奋。
“不是的,这是在另外一处地方发现的书经,我们已经初步鉴定过了,是真迹,等我们走完正常保密程序,其余部分就可以全发给您了。”电话这头,苏笑安解释了一下。
“哦!这么复杂啊!看样子,这套书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我很好奇,作为国内颇有影响的中医专家,彭山甲手上珍藏的那套书应该也不假,如果方便的话,还请苏先生想办法借阅一下,两下观照,我认为会更稳妥些。”
“好吧!回头我请教一下鲍三河老先生,听听他的看法。”
“也好!那你们先忙,我得帮我父亲翻翻身了。”
“好的,再见!”说罢,苏笑安把电话给挂了。
听闻谢长河还得自家女儿帮着翻身,苏笑安就觉着谢长河这病情怕是发展得越来越重了。
回过头来,苏笑安仔细观察了一下新近发现的那两幅古画,一幅《太山万里晴雪图》,属山水画,一幅《月下独酌》,属于人物画。
以苏笑安眼下的眼力,他认定这两幅画可能来历不是很简单。
看得出来,赵千任特别喜欢这两幅画。
“时候不早了,您慢慢鉴赏吧!我还得下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