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真了不起!虞家振兴有望了啊!”苏笑安笑着恭维了几句。
“唉!说是那么说,这二年,上学就是烧钱,成绩优异的话,烧得更厉害,小萌她妈生性要强得很,见儿子这么优秀,说啥也供孩子到海外深造几年,可是,我俩都是平庸之辈,月薪加在一起从来没有超过7000块钱,小萌那两下子你是知道的,能糊口就算不错了!所以……如果可能,还请苏先生费费心,看能不能以入股开发的形式,将老虞家部分宅院建成旅游开发项目,作为真系亲属,我们多少也能分点钱,届时,小宇上学的费用估计也就够了。”
“我就说嘛!平白无故的,怎么还想着请我来作客,呵呵……原来都是另有用意的。”苏笑安心下暗忖道。
“您刚才说部分宅院,怎么?整体开发还有什么禁忌不成?”苏笑安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
“怎么说呢!咱就拿藏经阁来说吧,负一层珍藏了大量的稀世典籍,肯定不方便示人了,届时只能就此封存,等将来时机成熟了,我们打算办理些手续,将那些珍品无偿捐献给相关部门,也算是表达一下我们全家拳拳爱国之心。”真没看出来,荆父嘴还特别能说。
“负一层?听您这意思,藏经阁反倒没有贵重之物了?”苏笑安好奇地问道。
“你也不是外人,自然也就没什么好瞒的,我呢,平时也是常听小萌她妈念叨,多少知道一些,说是以前那些大户人家建房造院的时候,都讲究明阳暗阴,让外面的人摸不清他们家的底细,比如说那座藏经阁吧,主体建筑下面另外修建了负一层,贵重之物一般会存放在那里,万一遇上窃贼,他们大多会将主要注意力放在阁子里,绝少有人会对动脚下所踩之地的文章。”
“原来如此!伯父,方便跟您打听一套旧版老书吗?”苏笑安客客气气地问道。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只要我知道的,你尽管问!”荆父回复得非常爽快。
“《山海雪云疏》这套旧书您可有印象?”
“没听说过,你写在纸上我再看看。”说着话,荆父从桌上取来纸笔递给苏笑安。
苏笑安就手拿起笔写下那套医药旧书的名字,就手推到荆父跟前。
轻轻摇摇头,荆父笑着回应道:“我这人读书不多,虞家的陈年旧事所知也甚少,你说的这套书我实在没什么印象。”
“没事,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那位宫总退出之后,再没什么贵人有意投资吗?”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