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委托老朋友查证了一下,果不其然,在“玺尔德”某处,那位老友查找到一份专为苏笑安准备的“礼包”。
苏笑安准备拍卖什么,人家已经为他准备好一份一模一样的赝品悄悄放置在某个地方。
非“玺尔德”内部关键人员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类似的“秘密”操作。
《溪边虾戏》、《雨雾山河图》、两枚金错刀、五枚府库镇库铜币、一枚宫廷礼簪边塞大捷“贺币”,就这些东西,件件都仿得几乎分毫不差。
苏笑安手机里收到的图片分两组,一组是原价真品的照片,另外一组则是有人刻意仿制的赝品。
两相对照老半天,苏笑安脑袋一下子就大出三圈去。
“所有物件都经过金砥砺他们三个所谓权威专家之手,那些所谓正品证明资料也是他们仨出具的,要捣鬼弄假那也只能是他们三个或其中几个,那么繁琐的程序……看来此事牵扯的人数绝对少不了。”苏笑安心下暗忖道。
事先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所有物件又涉及好几百万的价值,一时间,苏笑安彻底傻眼了。
“胡老师!这事让我闹得……那您看这事现在应该怎么处置?”临时抱佛脚,苏笑安眼下只能向胡先生求助了,盼着他能帮自己想一个应急之策。
“真是不好意思!这种事之前倒是听过不少,就我本人而言,也是第一次遇到,没什么经验,不好给你出主意的,不过,我认为吧,眼下最起码要确保真迹的安全吧?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东西没问题,以后再找机会出手吧!”此刻,贵宾休息室里就剩下他俩了,说起话来自然也就不用藏着掖着了。
“您的意思是我们选择流拍?”
“嗯!看你刚才的反应,八成都还没搞明白到底是谁设的局?设局的目的是什么?具体关键细节在什么地方,如何操作,有人员配合吗?怎么配合?我说的对吧?”
“嗯!的确如此!简直把我当傻子一样戏弄呢!”
“那倒无所谓,跟他们比起来,你是以一敌众,另外,他们啥年纪,你才多大啊!在他们面前栽跟头其实不丢人,你吃亏就吃在操之过急上了,就算你再能干、学历再高,那不也得有个学习的过程吗?他们这个圈子不是谁想进就能进来的,慢慢你就明白了。”胡先生笑着回应道。
紧接着,胡先生继续说道:“跟他们相比,咱们这一方力量可是薄弱多了,况且这儿还是人家的地盘,咱们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