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了,她觉得她也应该为此负一定的贵任。”
“原来如此!性格方面也太过自律了!那她和其他同事还有来往吗?”鲍三河问道。
“有!他们一直在讨论那个项目。”高先生继续解释道。
“哦!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有所突破,技术层面也早过时了吧?”苏笑安在旁边插了几句嘴。
“那倒不至于,到目前为止,业内同行们都未能突破关键性技术瓶颈。”高先生继续解释道。
“该项目被提请的时候还挺前卫的!那到底卡在哪儿了?”苏笑安随口问道。
有“独鉴”神器相助,苏笑安自然底气十足。
“好象卡在一组方程式,反复重建了好多年,那组方程式始终无法做到技术自洽。”
“最初的议程框架是尊夫人他们自己搭建的吗?”苏笑安算是半个内行,问起话来自然内行得多。
一听这话,高先生就觉着眼前这个阳光帅气的小伙子怕是有些门道。
“一半一半吧,最初的基础方程设计思想来自一份海外公开发行的技术说明书。”高先生文化程度显然还不低,平时也很关心他爱人的工作。
“噢!那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只要将另一半方程组成功本土化,两部分方程组完全自洽,某种工程机械就可以实现完全本土化了?如果请海外专家组建,相关费用是笔天文数字,是这么回事吗?”苏笑安笑着猜测道。
一听这话,高先生不由地愣了一下,惊讶地问询道:“难道苏先生也参与过此项目?”
“那倒没有,我原先在奇晶石公投资公司任职过一段时间,类似的项目资料我看过不少,所以有些印象。”
“噢!那苏先生是否有办法可以促成此事?!”说话的时候,高先生的眼神顿时明亮了许多。
“那我可说不好,尊夫人如果信得过的话,我可以约位朋友聊聊此事。”
“那太好了!时过境迁的,她无非就是了却一桩心愿而已,又不涉及商业机密,谈不上信任与否,几位请稍候,我去取些资料过来。”说罢,高先生起身上书房取东西去了。
那位胡先生和鲍三河对这事非常感兴趣,凑到苏笑安跟前问了几句。
“想当年,我之所以被‘奇晶石’除名,也是因为类似事件被常五匠利用,直到现在,我还记恨他呢!”苏笑安笑着将当年的旧事简单说了说。
“姓常的这么坏呢?!等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