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孜奇这事咱们管不了,那是他的命,不过,为了便于你以后在商界寻求更大的发展,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给他把把脉,不过,我挺讨厌他的,宫家咱就算了,你们商量一下,找个第三方所在,我们给他把把脉,也算是尽人事了。”
“他真没救了?”
“差不多吧!主要是不值当的,我这么说吧!你我把手上所有的大小事全都停了,然后我再开几个方子,方子上的中草药至少有一半街面上根本没有卖的,然后咱爷俩再为了他四下里寻方奇药异方,然后再给他精心配制一些近乎起死回升的药,再给他续上一两年的命,有啥意思?对吧?”
“这么费事呢?”
“可不!家族遗传,心脉大损,心眼多少还不正,成天自以为是,他能活到这会儿已经是个奇迹了。”
“那……我怎么回复李助理呢?”
“约个第三方地点,我们尽力做好咱们该做的,起码让宫孜奇安安心心地上路,省得成天提心吊胆地过那种非人的日子,就此而言,咱们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好吧!听您的。”
就这样,宫孜奇人生最后一段路被鲍三河做了最实际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