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以后慢慢看缘分吧!晚辈们哪儿做得失礼还望鲍叔多多见谅,以后我会注意的。”电话这头,苏笑安接连好几次给鲍三河道歉。
“大半辈子都这么过来了,我其实早没什么脾气了,病可以看,不过,得依着咱们的节奏走,不能随他们的意思乱来,其实,这里面的事还挺深的,不是单纯号号脉、抓几副药的事,很明显,吴驷豪已经被边缘化了,一旦相关证据落到实处,除名都是最轻的,谢长河为啥选择这个时候回来?对吧?‘七成’药业将来往哪个方向走?谁敢断言?将来,‘七成’药业跟咱们能没点关系吗?提纯技术一旦通过专利审核,‘七成’药业能没点反应吗?未雨绸缪,好多事现在就该筹划了。”电话里,鲍三河语重心长地讲述了一番大道理。
就苏笑安的本心而言,虽说他心里也清楚鲍三河说的全是实情,他还是不愿意将治病救人、友情交往同做生意、市场竞争扯在一块儿。
不过,现实向来是冰冷严肃的,关键时候,不敢感情用事。
“您说的对,我还真没想那么多,那今晚的家宴我代您去一趟也就是了。”
“嗯!谢欣毓跟陆雯雯、荆越萌不一样,她没有那么单纯,她们这种人做事目的性极强的,戚越薇也差不多,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主,反倒是那个夏泯茹为人行事还坦荡些,商圈里那些臭毛病沾染的不多,对你也还真诚,所以呀!今后跟谢欣毓打交道,你还是得多个心眼,该谈利的时候咱也谈利,该论交情的时候咱也不小气,否则,咱们会吃他们亏的,就象我当年,一直把彭山甲当自家人,结果呢?他现在过得咋样?我呢?老了老了,孤身一人?你将来愿意跟我一样?”话说到这里,鲍三河的措辞就显得有些严厉了。
苏笑安那多聪明啊!他知道,鲍三河全是为自己好。
“鲍叔!我听您的,以后我会注意把握分寸的。”
“那就好!记住!关键时候不敢轻易心软啊!”
“明白!”
“家宴是好事,开开心心去,高高兴兴走!适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时间、地点给谢长河号脉的,他那病不好治,说不定咱爷俩还得爬山涉水四处寻访奇珍异药呢!”
“这么费事?晚辈谨记于心。”
“我这边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挂了!”
“鲍叔再见!”说罢,苏笑安把电话挂了。
李芗妍为人最识趣,耳听着这爷俩打电话口气越来越不善,她连忙闪到一边跟荆越萌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