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楚胖子打小就是个色、鬼,路都不会走的时候就已经会摸丫头的胸脯了,长大之后德性更是坏,稍微美貌点儿的姑娘从他眼前过都能叫他的眼神刮下一层皮来。成日里就爱跟着沈彻混,所以沈芫和沈荨对他都比较熟。
沈芫见楚得一个劲儿地盯着纪澄看,赶紧打住他的话道:“得表哥,这位是我纪家表妹,刚来京城不久,你们还没见过吧?”
楚得笑着接过沈芫的话对着纪澄道:“你这妹妹瞧着好眼熟,肯定上辈子我就见过她,这样的大美人,上辈子见了这辈子我也不会忘。”
沈芫惯来知道楚得的德性,可也知道他就是动动嘴皮子,不敢做什么的,否则沈彻不扒了他的皮才怪,京城这群纨绔,都以沈彻马首是瞻,他们调\戏谁也不敢动到沈家头上来。
“表哥你再这样无理,我下回见着你母妃,定要告状的,也要叫嫂嫂好好儿管管你。”沈芫道。
楚得连声告饶,口呼“怕了你了”,可那贼溜溜的小眼睛却一直盯着纪澄在转。
纪澄今日穿了件鹅黄襦裙,那黄色淡雅里仿佛带着昨儿晚上月亮周边的光华,襦裙干干净净的没有绣花也没有暗花,唯一的装饰就是系在胸口的缁色缎线编的丝绦。
楚得还是第一次见女子的衣裳这样配色的。那缁色因为是亮缎,虽然将那鹅黄襦裙压得端庄,却又因是亮缎而不失雅丽。
楚得是阅人无数、过尽千帆的纨绔,早就深谙这女人穿衣裳比不穿衣裳好看多了,而会打扮的女子在他看来却真是不多,眼前这纪姑娘绝对算是其中翘楚。
更何况这位纪姑娘的那身皮肉,又白又嫩,一掐就能出水,手指按上去怕多就能出红痕,想一想这样的妙人在那床上的风情,楚得当时就觉得腿软。而且那脖子和那锁骨也绝对是楚得生平仅见的好看,虽然纪澄穿的高腰襦裙看不出身段儿来,但以楚得的经验,那衣裳里藏这的胸和腿也必然是妙绝天然,他都恨不能化作她胸口那金项圈上金锁一直贴着她。
楚得这厢心思澎湃,那厢楚镇心里也绝对不平静,他没想到居然这样敲刚好在这里遇到纪澄。打从那日在马球场的休息处窥见纪澄后,他心里就一直惦记着,屡次三番找沈径和纪渊打听,但那两人都是锯嘴葫芦,并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女儿家有藏在深闺,平日里很难见着,当时楚镇就恨不能马球赛能马上再办一场。
今日中秋,楚得往年最是不耐烦这些脂粉气浓的节日,更不会往月老庙这方向来,但今年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