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沈彻能一辈子都当一尊佛呢,那他才算是真的佩服他。但事实证明天下男人一般黑,楼上那位要么就装纯良,要么就是凶残起来不是人。
楚得心里只替那位窈窕娇弱仿佛随时都能飞升的澄妹妹担心,可别把人搞残了才好。
一想起楼上那仿佛奶猫的叫声,楚得心里就一阵荡漾,不行不行,他也得先找个地方纾解一下才行。
纪澄醒来的时候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月亮挂在中空,透出神秘的蓝色来,四周静静,只风吹着窗扇发出“哆哆”的响声。
纪澄拥被坐着,脑子有些转不过弯地看着坐在榻沿上衣冠肃整的沈彻。她是被骤然冰醒的,也不知沈彻从哪里找来的一团雪,在她脖子上一搁,惊得纪澄一轱辘就爬了起来。
纪澄不肯先开口打破这份沉默,只因她昨夜虽然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沈彻,但又怕自己是中毒后产生的幻觉,所以此时宜静不宜动。
“把衣服穿好先回去,昨晚我已经让南桂找人假扮你回了铁帽巷,你现在回去将人换出来,不会有人怀疑。”沈彻道。
纪澄松了口气,昨日她那种情形已经没有精力安排这些事,彻夜不归怎么都说不过去,幸亏沈彻帮她安顿好了。
于情于理纪澄都该说声谢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寅时初刻。”沈彻站起身,“我出去,你换衣服。”
纪澄扫了一眼搭在榻边的衣裳,伸手去拿,不过是轻轻牵动了腰肢,就忍不住抽了口气,疼。
像被人揍了一顿,四肢百骸无一不酸疼,纪澄忍着不适穿好衣裳,转眼扫了下狼藉不堪的罗汉榻,纪澄只恨不能眼睛瞎了才好。
“我送你回去。”沈彻见纪澄开门转头道。
两个人虽然熟悉但绝不该有亲密行为的人,突然因为某种原因而拉近了距离,并不会就自然亲近起来,反而增添了无可言喻的尴尬。若是可能,纪澄只但愿今后再也不用看见沈彻。
马车已经停在九凤楼前,纪澄忍着不适下了九层楼已经是体力极限,满打满算她才休息了一、两个时辰而已,根本无法恢复体力,而且肚子里一团火烧,却又不同于中毒后的那种烧灼,是一种暖洋洋的舒服,舒服得叫人愈发昏昏欲睡。
车夫将马车凳取了下来放到纪澄的脚下,纪澄抬腿而上,因为牵动腿根,不自觉发出一声小小的痛吟,顿时脸又红得仿佛火烧云,谁也不敢看急急地坐进了马车里。
在沈彻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