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自然不能久留,更不能叫他将建平帝哄了去,只好抹去。
虽然沈彻明着说不信,可后来却又忍不住想,以苏青瓷的脑子是绝对想不出那等奇事异物的,尤其是他描述的那种叫人向往的朝廷制度。
总之,苏青瓷在沈彻心里种下了一点点鬼神论的影子,如今再对照梦里的那张床,已经足以叫沈彻心惊,毕竟是关心则乱。
所以不管有的没的,这床沈彻肯定是不能要的,膈应又忌讳。但是新娘子的陪嫁床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扔的,正巧纪澄也有所需,他也就顺着配合一下。
不过沈彻的真实理由说出来肯定被纪澄嘲笑,他只道:“闷人。”
纪澄看了看那镂空雕葡萄纹的紫檀床,心里骂道:莫名其妙。
次日天边才露出一丝儿白,纪澄还在床上赖床,沈彻就已经从顶院下来了,她赶紧胡乱裹了衣裳起身。
五月里晚上也不退凉了,沈彻不在,纪澄就难免穿得单薄了一点儿,只着了一件肚兜,并一条薄透的撒脚裤,香肩、玉臂通通露在风里,这会儿即使裹了件薄衫,也遮不住那险峻风光,衣带系得紧紧的,反而别外地显出那轮廓和曲线来,纪澄虽然聪明,可却对女儿家这种凌乱的媚态没什么意识。
这种不经意的撩动才是真正的动人心,沈彻没敢多看,撇过头去将手里的东西往床上一扔、铺开。
“这是什么?”纪澄从正在铺单被的沈彻肩头望过去,脸唰就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哪里拿来的这个?恶心不恶心?”沈彻手里的那种单被纪澄是见过的,在上头痕迹斑斑。
只是纪澄误以为是沈彻和别的女人用过的东西,如何能不叫人恶心,她就算毫不在意沈彻,但这屋子可是沈家二少奶奶的屋子。
沈彻头也没回的道:“你自己用过的也嫌恶心?”
纪澄被沈彻给噎住了,“你胡说。那都多久了呀?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纪澄刺道。
“凤凰台那次的,我还以为女儿家对第一次总是有莫名情结的。”沈彻直起身道。
纪澄的记性可是很好的,当初沈彻还拿这句话刺过她呢,“你不是说没有血迹……”纪澄话说了一半就看到了展开的床单上的点点红梅,指着道:“那是什么?”
沈彻道:“洒的鸡血。”
纪澄道:“当初孝懿皇后不是废了验红这一条了么,原来你家还有这陋习?”
沈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