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澄刚喝了一口水,被沈彻这话一气,倒呛入气管,连声咳嗽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沈彻挪将过去坐到纪澄身边,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你着急什么?年幼无知的时候犯犯蠢,也是情有可原的。”
纪澄呛得满脸通红地看着沈彻,眼睛水汪汪、湿漉漉的,真是楚楚可怜。
沈彻俯下/身去,一口含住那樱粉色的唇瓣,颇不怜惜地齿咬起来,带着一丝泄愤的意味。
纪澄反射性地张口欲骂,却被沈彻趁机夺取了口里的阵地,全线覆没,舌尖被他卷得又酥又麻,身体从僵硬渐渐地柔软下去,只是手还依然坚持在无力地捶打着沈彻。
偶尔唇舌得一个空隙,也不过是沈彻怜惜她喘不过气来,待纪澄急喘两口刚要缓过劲儿来,沈彻便又俯身上去了。
只是也不过是纯粹的亲吻而已,沈彻并无过火的动作,就是一切平息后,纪澄那裹胸布已经被沈彻完全解了开来,放出一对儿大宝贝来透气。
纪澄手忙脚乱地拉起衣襟遮掩,低喘着用手抿了抿鬓发。而沈彻则正用大拇指抹着他唇上的鲜血。
沈彻伸手捏起纪澄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嘴巴,“你这小虎牙长得挺利啊。”
纪澄拍开沈彻的手,拿出自己的小把镜看向自己的嘴唇,红肿得都亮了,现在唇上的齿印都还没消退。
沈彻又往纪澄倾去,吓得纪澄连连后仰,以手抵住他的胸膛道:“你别再来了。”
沈彻轻笑出声,用拇指摩挲着纪澄的唇瓣,“齐大真是瞎了眼了,当初竟然选了沈萃。这等毫无远见的人,扶起来也是个废物。”
纪澄撇嘴道:“所以你就把他弄了下来?选阿萃怎么了?她不是还有你这个好哥哥么?处处回护。”
沈彻低头,以鼻尖抵住纪澄的鼻尖道:“我好像闻到过醋味儿。”沈彻啧啧两声,“你这干醋喝得可真厉害,连沈萃的醋也吃。”
纪澄不语,只是偏头避开沈彻。她心底对沈萃的事的确不高兴,说不得也算得上是醋意吧,嫉妒沈彻对沈萃的无条件维护。这无关情/爱,只是对比自己的遭遇,颇有些情绪。
到底纪澄还是没忍住心底的话,“你这样帮阿萃,她可未必会感激你,今儿不就反过来埋怨你了么?”
沈彻的手指轻轻插入纪澄已经松垮的发髻里,慢条斯理地捋着,“我并不用她感激,也没指望她回报。但她只要是沈家人,就容不得外人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