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外人,而是她夫君。”纪澄反驳道。
沈彻挑眉不语。
显然齐正血液里可没有沈家人的血,自然就是外人。
而纪澄也是外人呢。纪澄闷闷不语,有些烦躁地拨开沈彻的手。
沈彻低头咬住纪澄的耳垂道:“我虽然容不得外人欺负她,可自家人教训她,我却是一点儿意见也没有的。”
纪澄可没有那空闲去教训沈萃,但她依旧不乐。
沈彻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发狠地咬着纪澄的耳朵道:“淘淘,我这又是为了谁?你放心吧,只管等着以后阿萃在你跟前俯首帖耳的,再敢那般耀武扬威,我自有法子让你解气。”
纪澄原本是耳朵被咬疼了,准备发火的,但是沈彻这句话莫名戳中了她的软肋。好吧,纪澄也得承认,自己幼稚得可怕,能让沈萃以后都俯首帖耳的,想起来也不错。
耳垂上的齿咬已经变成了舔舐,今日难得沈彻这般热情,虽然马车上并不方便,但是纪澄是个很懂得抓住机会的人。
况且如今名分一定,就算胡来一点儿,最多就是怪罪沈彻白日宣淫而已,她自己了不起就是被迫胁从。
所以纪澄一狠心,反过来主动地抱住沈彻,亲上他的唇。
飞来艳福沈彻自然没拒绝,逮着纪澄狠狠咬了好一阵儿,却在纪澄软得仿佛桃花瓣时将她的衣襟扯过来掩好那傲人的胸前风光,然后往后退了退。
纪澄睁开迷离的大眼睛,还有些没明白状况,只感觉沈彻的热息钻入了她的耳朵,以及听见了随之而来的声音,“我等你心甘情愿。”
纪澄心中大怒,恨不能飚出脏话来,挑起唇角道:“我难道不是心甘情愿?”
沈彻点了点纪澄的鼻尖道:“收起你那点儿小心思吧,想生了儿子,一脚踢开我当老太君,做梦呢。”
纪澄的盘算被彻底戳破,只能以愤愤的表情掩盖那羞恼,干脆背过身去整理衣裳,也懒得搭理沈彻。
可是沈彻这个人太过没脸没皮,仿佛看不出纪澄在生气一般,凑头过去道:“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有定力的。”
纪澄正在裹缠胸布的手顿了顿,听得沈彻又继续道:“只是你实在太过生涩。”
纪澄的手指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白了。
沈彻却是不知危险似的,继续道:“你聪明是聪明,可这驭男一道上还需琢磨,给你一本书,学着点儿吧。”
沈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