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对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只要我妻子的下落。”沈彻朝南桂点了点头,南桂就又要上前。
扎依那哭道:“你心里果然只有她!如果我不除掉她,你永远都不会肯跟我做真正的情人的。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这个世上谁都不是傻子,沈彻打着敷衍扎依那的主意,而扎依那何尝又不是私下打着要除掉纪澄的主意。“你有了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难道我就不如她吗?我能给你比她能给你的要多得多。”扎依那吼道。
“她要是死了,我就砍掉你的手脚,毁掉你的脸,让你拉着你从西突厥走到东突厥,让你所有的情人都看看,扎依那的样子。”沈彻道。
“在依兰河,我只知道霍德带着她往依兰河去了。”扎依那道。
沈彻转头就往外走,扎依那在他背后哭喊道:“沈彻,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沈彻现在就很后悔。这世上没有人能算无遗策,他算准了很多事情,但是算不到扎依那会蠢得在这个时候跟他作对。为了男女之间那点儿嫉妒,扎依那简直不管不顾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这是素来理智冷静的沈彻所没办法理解的,自然也就想不到。
按照沈彻的计算,霍德即使知道纪澄的存在,也不可能知道纪澄对他的重要性,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而沈彻的女人难道还少了?
女人不过是贵公子草原之行打发寂寞的消遣而已,何况他还和扎依那那般暧昧,哪个珍惜自己妻子的男人能在自己妻子眼皮子地下做出这种事情呢?
若非扎依那反水,霍德根本不可能自己出马来擒纪澄的。而沈彻留下来保护纪澄的人手是绰绰有余的,除了霍德之外,其他人也根本不可能掳走纪澄。
可是千算万算,总有失算的时候。
沈彻只盼望一切都来得及。其实他不该这么焦虑的,霍德掳走纪澄,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本来就是用来威胁他的。可是沈彻还是心急如焚,生怕纪澄掉一根头发。
纪澄当然不只掉一根头发。
沈彻出现在小屋外面时,霍德已经很识时务地远遁了,他老了,武功早就不是沈彻的对手了。
喆利不解地看着自己的老师,“师傅,你怎么这么轻易就将他妻子放了?”
霍德道:“你真相信沈彻为了一个女人就能任由咱们宰割?”
“可是扎依那不是说……”喆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