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单是给灵茶,肯定是不够的。
还得表现出足够的实力,让张松满意才行。
毕竟——
张松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投靠献图的。
如果被刘璋知道,那就是杀头的大罪。
自然不会被区区一罐灵茶给诱惑。
白子秋这么做的目的,也只是先在张松这里博一个好感而已。
张松摆摆手道:“不用,无功不受禄,此灵茶必定珍稀异常,我受之有愧。”
白子秋笑着道:“先生这是哪里的话,先生既然来到这里,想必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等攻取益州之后,你我同朝为臣,还在乎一罐灵茶吗?”
张松见白子秋说的这般直接,倒也没有再藏着掖着,开口道:“大将军,我知道你勇猛无双,胆识过人,对于作战,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这一路走来,我也看到了长安各地的现状,百姓安居乐业,人人有饭吃有衣穿,这正是我一直期盼看到的场景。”
“人们都说西川乃天府之国,我觉得,用来描述长安,再合适不过了。”
“只是,我想知道,大将军攻取益州之后,是否会像对待长安子民一般,对待益州子民,而是只是将益州当做一个取粮之地?!”
白子秋饮了杯茶,开口道:“先生担忧的,就是这个问题么?”
张松开口道:“如今,刘璋继承其父之位后,暗弱无能,民生凋敝,百姓苦不堪言,我作为益州子民,自然不想看到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大将军入主益州,只是将益州作为一个屯粮之地的话,那么恕张松没办法投靠。”
白子秋笑着道:“先生可知,为何长安子民,可得享安乐,不必接受战火荼毒?”
张松道:“自然是有大将军这般盖世人物,顶在前面,安定四方,再加上陛下英明,各项政策得当,这才让长安子民安居乐业。”
“错!”白子秋开口道,神色郑重,“先生今日所见长安只繁荣,乃是由无数长安战士的血肉换来的,没有他们在前面冲锋陷阵,浴血奋战,又何谈安定,一寸繁华,一寸血肉,先生只看见今日的繁华,却忽视了背后无数人的努力。”
张松认真道:“大将军想说什么?”
白子秋开口道:“我只是想告诉先生,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幸福不是靠索取,而是靠自己争取!”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