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安说完见霍危楼不语,犹豫着问道:“侯爷,可是有了什么线索?”
霍危楼搜查侯府,却未说缘故,等众人到了,亦先问了傻姑之事,因此,大家还不知今夜发生何事,霍危楼眸色微凝,“今夜凶手穿着那件素袄出现在东边竹林,被撞见了。”
此言一出,众人神色皆变,尤其郑文安更是僵在原地,“什么……撞见凶手了?”
郑云霓亦问:“可看清模样?”
霍危楼语声沉沉:“未看清。”
郑文容站在一旁道:“那她必定是藏身在竹林之内,或许这几日都在那里,府内这等荒僻之地颇多,侯爷可多派人搜查。”
福公公叹道:“四爷,已经搜查过了,四周的确有不少人迹,可还是没找到人,也不知藏去了何处,这几日大家都要小心些,免得为凶手所伤。”
郑云霓粉拳紧紧攥着袖口,神色沉凝,郑文安同样想着什么,神思不属,这时贺成进了厅门,霍危楼见他欲言又止,便先令众人退下。
待众人退出去,贺成道:“侯爷,去问过了,当日烧衣裳的是老夫人的婢女墨意,将衣裳交给一个粗使婆子烧的,那婆子有些忌讳,将袍子扔进火盆之后便走了。据那婆子说,后来再去端火盆之时,里面又烧了不少杂物,也看不见衣袍了,想来是被烧尽了。”
不曾亲眼所见,便仍是存疑,这时,又有绣衣使进门道:“侯爷,傻姑平日住在下人房里,和内院十多个粗使婆子们同住一院,因她得大夫人喜爱,自己有一间独立的小厢房。”顿了顿,绣衣使道:“当日烧老夫人衣物的粗使婆子,也住在这院中。”
霍危楼眉峰一动,“带人去她房里看看。”
薄若幽也在心底生出一丝异样,这样巧合,难道是她想错了吗?
她看向厅外,便见傻姑缩在角落里,十分避忌郑云霓等人,她犹豫一瞬走向傻姑,拉住傻姑让她跟着自己进屋来,许是薄若幽亲善,傻姑亦步亦趋跟进了厅内,薄若幽将门关上蹲在傻姑跟前,轻声道:“傻姑,我是大夫,给我看看你的旧伤好吗?”
傻姑愣愣的望着薄若幽,似有些意外,可她一来不敢,二觉薄若幽亲和,倒也不反抗,于是,薄若幽的手顺着她的脚踝摸了上去。
往上便是纤细小腿,腿肚处却几乎只剩一层皮肉贴在骨头上,疤痕粗糙,细觉之下,能摸出骨头折裂又愈合的痕迹,薄若幽先是皱眉,继而又松了口气,她站起身来温和的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