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人,可她分明做了两个。”
“玉嬷嬷说,侯爷曾有一妾生产之时母死子亡,可郑四爷却说侯爷为人忠正,不会纳妾,且民女见郑二爷、郑三爷出事后,也只见夫人而不见妾室,再加上府内没有服侍超过十五年的下人,无人知道当年情形,因此,这小妾是真是假,实在存疑。”
薄若幽又道:“再看府内情形,玉嬷嬷说她因小妾之事被发配去祠堂,可为何后来发疯的却是大夫人?郑四爷说她在生下大小姐之后的那年病发,因此民女怀疑,玉嬷嬷口中出事的,并非是某个小妾,而是大夫人!”
霍危楼眸色沉凝,“说下去。”
薄若幽唇角微抿道:“民女怀疑,是大夫人之子夭折了,大夫人因孩子夭折而病。”
顿了顿,薄若幽神色又是一变,“不对,不是儿子夭折,有可能……有可能是女儿夭折了……”
十五年前,大夫人夭折过一个女儿?所以才患了疯病?!
贺成面色微变,“这无凭无据……”
“若大夫人夭折的是儿子,如今只怕会对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年颇多怜爱。”
贺成又道:“可傻姑样貌丑陋……”
说至此,便是薄若幽也未曾想的清楚,只好道:“民女发觉傻姑眉眼间,有三分和大小姐相似,许是因为这般,才令大夫人一见她便心生怜惜。”
薄若幽语气略有迟疑,因她都未能第一时间发现二人相似之处,大夫人神思不清,能一眼便能分辨清楚吗?何况傻姑面生丑陋疤痕,寻常人瞥见,只会觉得可怕。
贺成拿不定主意,转而看向霍危楼,霍危楼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道长在何处?”
贺成忙道:“就在厢房,还在测算,下官这便去看看。”
“令他定要将建和十六年的日子算准。”
若大夫人当真诞下一女婴过,再加上郑文容所言,便是在郑云霓出生后的那一年。
贺成立刻应了,可很快,他反应过来似的一愣,“侯爷是怀疑……此番凶案,和那孩子有关?”
霍危楼颔首,“薄仵作所言不无道理,且此案案发之后,府内众人三缄其口,玉嬷嬷亦颇多隐瞒,定是为掩藏府内辛秘。”
贺成眼底微亮,立刻出门去找那道长。
薄若幽忙对霍危楼道:“请侯爷查问大小姐身边侍从,问一问大小姐幼时之病,还有她幼时掉落荷塘的意外,民女还听闻她幼时差点被火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