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三人在寺内,如今冯仑身死,你三人也在寺内,不得不让人怀疑,当年大典许多事皆是你三人经手安排,本侯查问严谨些,也好洗清你三人之疑。”
岳明全苦着脸道:“侯爷秉公办差自然应当,不过下官的确不会害人,听说已经找到了净空的遇害之地,可能在那里找到什么线索?”
岳明全是个粗人,自然也是最沉不住气的,霍危楼道:“过了十年,林中早已大变,檀香木多半也早已腐朽,再去找没什么意义。”
见三人也属实被问的颓丧,霍危楼摆摆手,“你们先退下,若有疑问,再召你们来。”
岳明全闻言一时如蒙大赦,行了礼方告退出来,很快王青甫和吴瑜出来,吴瑜叹了口气道,“哎,事情难办啊,今日天气好,王兄,不如我们去山顶佛塔看看,也纾解纾解。”
吴瑜和王青甫交好,自有此约,说完了才觉忽略了岳明全,便又道:“岳将军可要同往?”
岳明全看了一眼天穹,“我便不去了。”
吴瑜倒也不意外,三人一起离开了院子,福公公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有些失笑,待进了门,便见霍危楼眸色沉凝,遂道:“侯爷也松快些,学学三位大人,如何当差不是当差,何必如此劳顿。”
霍危楼抬手捏了捏眉心,目光一扫问道:“鸿儿呢?”
福公公失笑摇头,“还在睡呢,明公子倒是一早起来,找寺中僧人要了两本写佛教秘药的书在看。”
一听到书,霍危楼问:“薄若幽还在藏经阁?”
福公公点头,霍危楼眼底便有些暗沉,忽然,他站起身来朝外走去,福公公赶忙跟上,出了门霍危楼径直出院子,福公公一看他走的方向,可不就是藏经阁!
“侯爷去看幽幽?”
霍危楼不置可否,却是默认了。
二人到了藏经阁外,两个绣衣使立刻上来行礼,又说,“薄姑娘还在里面,一直没出来,林公子早前也在,适才刚离开了。”
霍危楼颔首进了门。
一进门便是一股子扑面而来的书香气,霍危楼左右看了看,未找见薄若幽,略一凝神,这才听到经楼深处有些响动,便抬步往里去,他脚步本就轻,此刻落在经楼内也不显突兀,一排一排的书架从他身侧晃过,只等到了尽头,霍危楼看到了薄若幽。
木质的爬梯靠在书架上,薄若幽已站到最高,伸长了手却还是拿不到最顶上一排典籍,她甚至连踩在木栏上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