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从昨天看到今天,你在找什么?”
薄若幽便道:“找关于寺内秘宝的记载。”
霍轻泓看了看这冷清的藏书楼,尤其此处靠后,更是有些阴森森的,“你也太有毅力了,我在此处,绝对待不了一炷香的功夫。”
薄若幽不知如何应答,只好老实道:“民女愚笨,想不出别的法子。”
霍轻泓又道:“你这般用功,可是会有什么奖赏吗?”
薄若幽顿了顿,“眼下民女只想把差事办好。”
霍危楼深深看了她一眼,“可找到什么了?”
薄若幽这才抬起头来,拧着眉头答话,“暂未找到和案子有关的线索,不过也有些奇怪,寺内地宫内所供奉秘宝皆是佛门圣物,可佛塔,灵帐这些皆有记载,偏偏供奉佛陀舍利的五重宝函找不出。侯爷当还记得地宫后室之中,有一三重宝函,民女适才已查到,此三重宝函之内,供奉着前朝一位高僧圆寂后的舍利子,共有三枚。第一重宝函为我们看到的铁质塔状匣,第二重是曜石椁,第三重乃是壶门座玉棺,民女找到的典籍,对此物都有详细记载,出处构造皆写的十分清楚,却偏偏没有最宝贵的五重宝函的记录。”
“若这五重宝函亦有记载,民女怀疑,其上必定记载着铜匣之上的方形锁的构造和钥匙形制,可民女找遍了也未找到,如今,只剩下最上一排佛典未看过。”
薄若幽看着最上面一排佛典,眼底颇寄希望,霍危楼将木梯扶正,往上站了一阶便伸手拿到了最上一排的佛典,薄若幽在下面接着,只需粗略一翻,便知几本佛典并没有她要找的,待将数十本翻完,仍无所获。
薄若幽苦着脸道:“难道宝函宝贵,寺里将记载的典籍毁了?或者,放去了其他地方?”
霍危楼将她手上书册接过,一边放回书架一边道,“藏经楼本就是佛门重地,放去其他地方的可能性不大,或者……是被有心之人拿走了,舍利子被盗,铜匣之上未有任何损坏痕迹,盗窃者多是以钥匙打开,既然佛典之内有可能记载着铜匣钥匙形制,那要偷舍利子的人,自然会对不起眼的佛典下手。”
放好了书,霍危楼吩咐福公公,“去找净明来。”
福公公转身出去,霍轻泓不喜此处,也跟着离开,薄若幽本打算跟在霍危楼身后出去,却见他一时未动。
下一刻,霍危楼转身朝她走近两步,“手伸出来本侯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