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大哥,父亲母亲就交给你照顾了。”
霍危楼:“……”
明归澜哭笑不得,“死不了,这药喝上一日,明天就好了。”
霍轻泓换了个姿势躺着,“我怕我熬不过今天晚上了……”
正闹着,外面响起了薄若幽的声音,“侯爷——”
福公公见霍轻泓如此颇有些心疼,听见薄若幽的声音赶忙去开门,门一打开,便见薄若幽握着一个小小的玉瓶站在外面,她往门内看了一眼,见众人都守着霍轻泓,而霍轻泓摆着一张脸,再没了平日俊逸风流,一时心底也有些哭笑不得。
她面上却十分泰然的道:“听闻世子晕船,民女此处有一物可帮忙缓解,此物无需服下,只放在鼻端闻着便好,若还是不成,可以刺穴之法治之,想来明公子知道的。”
福公公面上一喜,将那玉瓶接过,还未打开盖子便嗅到了一股清凉之味,他拿过走到榻边递给霍轻泓,霍轻泓半信半疑接过,大概盖子一问,果然觉得神清气爽,他看了一眼好端端站着的薄若幽,忽然面上一红,“不会……不会只我一人晕船吧。”
霍危楼冷冰冰的看着他,“没错,就你一人。”
霍轻泓一把拉上锦被将头脸罩住又哼唧起来,很快,他将锦被拉下来,将那玉瓶凑在鼻尖使劲的吸了几口,“咦,此物当真神了,我竟觉舒泰许多。”
明归澜鼻息微动,转身看着薄若幽道:“此物是薄姑娘的?”
薄若幽道:“是义父给的,义父也粗通些医理,本是为民女备下的,可民女倒觉还好。”
霍轻泓听着这话老脸又是一红,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可刚一动,手却还是使不上劲,他一脸苦相,却觉薄若幽此行实在是雪中送炭,于是对着门口方向招了招手,“幽幽啊,你心里果然有我……”
霍危楼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霍轻泓心头一抖,抬眸便见霍危楼眸子寒沁沁的,霍轻泓往里缩了缩有些害怕,霍危楼却看着明归澜,“刺穴之法是如何?”
明归澜轻咳一声道:“晕船之时,揉按或针灸少商穴,内关穴,足三里穴,或者神门、太溪等穴位,可减轻晕船之症,只不过要起作用,会有些疼。”
福公公叹息道:“世子最怕疼了。”
霍危楼看着霍轻泓,霍轻泓又往里一缩,只是拿着那小小的玉瓶不放,霍危楼眯了眯眸子,“接下来还有数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