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若幽一边好奇什么不能听,一边轻“嘶”了一声,霍危楼眉头一皱将她放开,又一把将她袖口往上撩了撩,这一下,那一片烫伤顿时露了出来。
他眸色一沉,“你自己也烫伤了?”
薄若幽缩了缩手,“不碍事的。”说着她往前凑了凑,“屋内有人吗?”
这话音刚落,她也听到了屋内的响动,是一声女子的吟哦,柔媚婉转,也不知在做什么,她眉头微蹙,低声道:“有人的话,民女敲门问问吧,那孩子或许就在这里。”
霍危楼换了个地方将她拉住,往后退了两步,“若是个孩子的话,那便不可能在这间屋内。”
薄若幽狐疑,“为何呢?”
霍危楼没好气的看着她,似乎对她的质疑很不满意,薄若幽当即不敢再说了,便看向另一边房门,“那便是在这间屋内了。”
霍危楼走到那件房门前,也不再听了,抬手便敲了敲房门,门内很快响起窸窣之声,不多时,门后来了一人将门打了开,门只开了一条缝,一张同样带着稚气的脸从内露了出来,见霍危楼和薄若幽在门外,门内人有些惊讶。
“你们是谁?有何事?”
霍危楼看了薄若幽一眼,薄若幽便上前一步往女孩身后看了一眼,“这屋内只你一人吗?”
门内人迟疑一瞬,“你们是找月娘吗?”说完便回头喊道:“月娘,有人找你——”
这女孩又看向霍危楼二人,见他二人气韵非凡,似是不敢怠慢,又将门开的大了些,此时,又一人从昏暗之中走出,正是适才与薄若幽撞上那女孩。
看到薄若幽,女孩眉头微皱,然而此番多了个霍危楼,她似乎不敢发作,只抿着唇不语,薄若幽便将装着药膏的小盒子递上去,“适才必定烫伤了,这是可治烫伤的药膏,你且拿去涂抹两日,两日之后必定能好的。”
月娘皱着眉头未动,身边那女孩却是个会看人眼色的,立刻推了她一把,“贵人给你的,你还不拿着……”
月娘这才挪了挪脚,接过药膏,低低道了声谢,却也是声若蚊蝇,不是十分情愿的样子,薄若幽毫不在意,只弯唇道:“一日早晚两次,莫要忘记了。”
说完这话,她才转身而走,霍危楼不快的看了月娘和那女孩一眼,直吓得二人后退了半步,等他二人走远了,那女孩才掐了月娘一把,“你作死了,这船上是有贵人的,媚娘姐姐和慧娘姐姐还要登台献艺呢,你倒是没有一点眼色,莫不是老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