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露出一分心虚来,“侯爷未曾吩咐,民女便还……还未写……”
那日清晨验尸并未发现人为谋害之痕迹,后来便未当做命案论处,且这几次办案都非寻常案子,皆是定案之时才写验状,今日审问之后霍危楼只令宋媚娘二人写证供,她是当真忘记了。
然而既是命案,写验状为她分内之事。
见霍危楼眯了眯眸子薄若幽只觉不妙,樱唇微动便想告罪,然而她还未开口,便听霍危楼语声凉凉的道:“那你进来写,本侯看着你写。”
话刚说完,霍危楼已转身入内,薄若幽看着他高挺的背影,只觉出一阵学堂里被夫子考较的心慌,且眼下还并非夫子,而是掌握着她前程命运的武昭侯。
薄若幽面露苦色,步履维艰的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