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凌霄诗社怎么了?”
霍轻泓边往码头去边问,薄若幽便将冯渥丹和魏灵被人谋害,且二人刚好都在凌霄诗社之内的事说了,霍轻泓听的面色微变,“这……冯家姑娘我不认得,可伯府二小姐我却是熟悉的,是个活泼有趣的人物,她竟被谋害了吗?”
霍轻泓连日来都住在了青楼一般,自然还不知伯府的案子,他几番唏嘘,而后才看着前面霍危楼的身影道:“难怪大哥问起诗社,我还当大哥开窍了呢。”
薄若幽有些好奇的望着霍轻泓,“何谓开窍?”
霍轻泓苦笑一瞬,“你也看到了,我来此处消遣,大哥便颇不满意,他这个人啊,最是不解风情了,对男女之事亦从不上心,他可不是我这般年纪。”
“这凌霄诗社一开始只是贵女们办来消遣着玩的,后来时间久了名声传开了,京城的勋贵人家给自家孩子相看儿媳之时,也不费劲去找说媒的,只需在这诗社内打探打探,因社内贵女不仅家世上品,才学品貌皆是上乘,很容易便能找到合心意的,于是外间便流传了一句话,叫娶妻当娶凌霄女,那些还未进诗社的姑娘,不论是否真的喜好诗词,也都想进诗社,至少可结识些贵族小姐,还能蹭个好名声。”
冯渥丹是商户女,她便是那本来够不着后来被拉进去的,薄若幽听完便算明白了,霍轻泓又道:“不过,我虽知道诗社,知道的却也不详细,大哥这般着急喊我回去,难道我能帮得上忙?”
薄若幽迟疑一瞬问道:“世子可认识陆闻鹤?”
霍轻泓眉头扬起,“他?他和案子有关系?”
薄若幽颔首,霍轻泓便眉头紧紧地拧了起来,“自然认得的,可他怎和案子有了关系?”
薄若幽看了眼前面的霍危楼,“其余的让侯爷说给世子听吧。”
绣衣使已打探到了画舫,正与霍危楼禀告,等霍轻泓和薄若幽走近,便见远处一艘画舫正在往湖边靠,霍轻泓上前便道:“大哥,陆闻鹤和你在办的案子有关?”
霍危楼便知薄若幽已透过底了,他点了点头,“是,我早前在你那里看到过一幅画,是否出自他之手?”
霍轻泓点头,“就是他画的,你没记错。”
霍危楼看他一眼,“他家世如何?品性如何?细细说来听听。”
和公差有关,霍轻泓也不敢轻慢,有些谨慎的道:“我对他了解也并不多,只是在一年之前,忽然听身边人说买了他的画,还好一通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