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
陆闻鹤冷汗如雨,人亦有些失常的委顿在地,“我……我不是写不出……哦是……我提过几句,可我……也非真心让她去买。”
“啊是的,我想让她将我的才名传遍世家圈子,让那些冷眼看我的人,都心生痛悔。”
“哦不对,我没有让她去买,是她自己想买,她太仰慕我了,她能为了我去死,她真的太蠢了,后来我见她当真太过愚笨,都有些害怕了,不愿见她,她竟还穷追不舍,自己写了许多信往酒铺之中送,她还说只有我能教她,说她不能没有我,呵呵,呵呵……”
陆闻鹤神情凄惶,言辞反复,面上似怒似怕,一时又痴笑起来,人似要疯魔一般,福公公见状有些担心,霍危楼又问:“你可曾看到她身上有一颗朱砂痣?”
陆闻鹤抬起眸子来,双眸已有些发虚,“朱砂痣?朱砂痣就在她心口上,很美……美极了……我还……还画过一副画,我也是极喜爱她的,我从未画过女子,她是第一个……”
霍危楼眉头大皱,“你画过她裸身之画?!”
陆闻鹤身体痉挛一般的发着抖,只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涎水从他唇角流淌而下,下一刻,他便当真瘫倒在了地上,福公公道:“这怕是得失心疯了。”
霍危楼没好气的摆手,“找个稳妥的人来治,再派人去梁记酒铺和陆闻鹤家里搜。”
宁骁带着去梁记酒铺,福公公道:“请明公子过来?”
霍危楼不置可否的点头,福公公又有些苦恼,“这般晚了,明公子又多有不便……”
可这会儿,出去大街上也难寻到好大夫,霍危楼连女子都不知怜惜,怎会为了明归澜这点不便耽误公差,他肃然道:“他一个大男人,只是不便,又非病弱,去叫他来,陆闻鹤画过画,若刚好被凶手瞧见,便是凶手把魏灵当做谋害目标的契机,此处越快审出来越好。”
福公公只好应声去吩咐,两个绣衣使将陆闻鹤带去耳房看着,霍危楼坐了片刻,忽而觉得身边空落落的,他想起薄若幽还在正厅,于是起身往正厅去。
正厅内,薄若幽正在收拾那满案的碎纸,见霍危楼回来,眼底微亮,“侯爷审完了?可问出什么来?”
霍危楼走至她身边,“几乎如我们所料,陆闻鹤的确找人代笔,而他与魏灵私会多次,地方也在福顺街上,是他母亲陪嫁的酒铺。”
薄若幽将写好的几张纸整齐放在一旁,心想有可能做证物,可霍危楼眼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