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现在也不知韩笙到底为何这般狠辣凶残。
薄若幽出声叫人,很快京墨和芜荑便进了门,二人皆十七八岁的年纪,模样秀丽,看起来颇为持重沉稳,然而听薄若幽想让她们去看看宁副指挥使与霍危楼所言何事之时,二人却都面面相觑有些惶恐。
“姑娘,奴婢们不敢去的。”京墨苦着脸说。
芜荑想了想道:“侯爷的规矩,女眷不得入侯府,如今奴婢们来了侯府,处处谨守规矩,奴婢们害怕……”
薄若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也觉为难她们,“是我想的不周全了,那便不去了。”见二人恭敬的立在自己跟前,薄若幽苦笑道:“我非你们主子,你们不必如此,两日之后我便会离府,到时候你们便会回公主府了,这两日辛苦你们了。”
京墨二人见她语气和善,方知她并非做样子,口中道“不敢”,面上却开始好奇的打量她,薄若幽被她二人看的有些发怵,苦笑道:“怎地了?我脸上有花吗?”
京墨二人互视一眼,芜荑是个胆子大的,不由小声道:“不是的姑娘,奴婢们还是头次见侯爷身边有女子,奴婢们昨夜来的时候还在狐疑,却没想到是侯爷如今改了性子,您说您如今不是奴婢们的主子,可奴婢们眼底,您却已经是了。”
薄若幽听的有些心虚,京墨也跟着道:“确是如此,姑娘有何吩咐,奴婢们必定做得好。”
薄若幽倒吸一口凉气,也不知如何辩驳,这时,霍危楼从外大步而入,京墨和芜荑吓了一大跳,立刻连退三步恭恭敬敬的站到了一旁。
霍危楼进门看到她二人,果然先蹙了蹙眉,薄若幽忙道:“是我叫她们进来的……”
霍危楼面色一松,眼底露出着紧之色,“怎么了?可是何处难受?”
薄若幽摇头,又对京墨二人道:“我这里无事了,你们出去吧。”
她二人如蒙大赦,立刻福身退了出去。
霍危楼坐在她床边,还未开口,便听薄若幽问:“宁副指挥使可是来说韩笙的案子的?”
霍危楼也不意外她问,面色微肃道:“是,昨夜人昏过去了,今日审出来一些,此人自小便将自己当女子一般装扮,因此,在族地为人诟病,他父母对此也颇不接受,只他哥哥待他好些,后来他父母亲相继过世,族人更是想将他兄弟二人赶走,为此,有人在他们家中放了一把火,那把火将其烧伤,而他身上伤处,正有一颗朱砂痣。”
薄若幽听的心惊,“因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