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唤他少年时的称谓。
冯钦上上下下打量薄若幽,“怪道仪容不凡,原来是薄三之女,若是这般,她幼时,我还曾见过她。”
薄若幽在京中五年,见过她的仕宦自然不少,忠义伯如此言语,站在他身侧的冯烨则面露讶异,似乎并未想到,衙门的女仵作,竟是一门三尚书的薄氏女。
孙钊也听得惊讶,虽未探问过薄若幽的身世,可见她能来衙门做仵作,便觉她出身应当不如何高,可没想到,她竟是薄氏的女儿。
林槐笑着与忠义伯附和了两句,忠义伯又问:“不过她怎来了衙门?”
林槐此番略有迟疑,“她是仵作,眼下在衙门帮忙。”
此言令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薄若幽身上,便是那一旁面上没有好颜色的中年人也蹙眉望着薄若幽,他似乎与薄三爷并无旧交,因此对薄若幽并不在意,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位世家小姐,竟是仵作,还在京兆府衙门帮忙。
“女子为仵作?”他忍不住疑问。
孙钊从对薄若幽身世的惊讶中回过神来,“是,薄姑娘验尸之术高明,回京之后在衙门帮忙,虽说女子不可入仕,不过仵作乃是闲差,有厉害之人帮忙也是好事。”
孙钊略一沉吟,又补充道:“且薄姑娘是武昭侯举荐入衙门的。”
众人听着,面上又是神色各异,林槐对此是格外了然的,见众人盯着薄若幽,怕她局促,便又对那中年人道:“卫兄,小公子这事不必着急,孙大人最是公允,且慢慢审吧,小公子暂时吃点苦头也并非没有好处。”
薄若幽听明白了,眼前这位便是白日那蓝衫公子的父亲。
中年人确是户部尚书卫述,他口中沉沉道:“这逆子,此番正该给他多长些教训!若当真是他纵马伤了人性命,便令他去抵命,我也好少受些气!”
林槐失笑不语,卫述却抬步当先朝衙门外去,忠义伯跟着叹气,又去看冯烨,“此番你这做兄长的,也并非无过。”
冯烨忙低头认错。
忠义伯摇了摇头,又看了薄若幽一眼方才朝外去,身后诸人除了冯烨尽数跟着离去,看起来似乎是忠义伯府和尚书府的家臣管事。
冯烨却留了下来,他人生的清俊,身上沾了父亲身上仙风道骨之味,格外有些温雅不羁之感,他笑着看薄若幽,“原来你竟是薄家的小姐,难怪那日林昭先要帮你们查案。”
此一言令薄若幽恍然大悟。
她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