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内急——”
霍轻泓忽然起身,可怜巴巴的望着霍危楼,霍危楼听的眉皱,摆了摆手,目光仍落在孙钊身上,霍轻泓面色一松,抱着手中锦盒便朝外走。
门口福公公迎上来,“世子——”
霍轻泓摆摆手,“公公不必管我,我肚子痛。”
霍轻泓一溜烟跑走,福公公心知他肆意惯了,摇了摇头并未去管,可刚转身,却见薄若幽走到了眼前,薄若幽有些担忧的看着霍轻泓离开的方向,“公公可要跟着去看看?”
福公公笑道:“世子也不是小孩子了,没事的。”
霍轻泓难耐的神色还在眼前浮现,薄若幽摇头道:“公公,您还是跟着去看看为好,适才我见世子面带难受之色,只怕并非内急那般简单。”
她神色凝重,福公公看的狐疑,又看了一眼霍轻泓离开的方向,忙应声跟了上去,薄若幽眉眼间尽是忧心,只希望不是她猜测的那般才好。
待回身,霍危楼朝她看来,“怎么?”
“看世子有些不适,便令公公去看看。”
霍危楼剑眉微蹙,暂时并未多问,继续对孙钊道:“别的先不说了,今日你们衙门也辛苦些,先去排查,只是几人倒也罢了,若此物当真流传极广,且中毒深之人颇多,事情便比我们想的要严重许多。”
孙钊连忙起身,“好,既是如此,那下官就回衙门调集人手。”
霍危楼应声,孙钊方才离去。
霍危楼起身走到门口,蹙眉看向院门,这正院之中便有净房,可霍轻泓适才却出了正院,他眉头拧着,不知怎地心底生出了几分不安来。
略站了站,霍危楼亦忍不住朝外走,刚走到院门口,便见福公公面有急色的朝他们快步走了过来,“侯爷,您快去看看,世子有些不妥。”
霍危楼剑眉拧着,“他在做什么?”
福公公快速道:“世子并非内急,他去了客院,此刻正……正将他拿来的东西点着了……”
霍危楼眸色顿时一变,立刻跟着福公公往不远处的客院走,此处客院常备,本就是霍轻泓来侯府歇息之地,霍危楼刚走到正门外,便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香甜味道,他面色一寒,大步入内,刚一进暖阁,一眼看到趴在榻上的霍轻泓。
锦盒被打开,他手中拿着一张轻薄的铜片,那铜片之上放着黄金膏,而他点了一盏灯,此刻正用那灯上的火苗熏烤着铜片,黄金膏受热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