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缕缕的烟气,他便着迷了一般的使劲去嗅那烟气。
“霍轻泓!”霍危楼沉喝一声,大步上前,在霍轻泓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把将他手上铜片夺过,啪的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
霍轻泓正一脸沉醉,手中却忽然空了,他反应迟缓的抬眸看了片刻方才认出人来,见来的是霍危楼,他面上终于生出一丝畏怕,却忍不住的伸出颤抖的双手又去碰那锦盒,“大哥……我……我最后一次,我难受……”
霍危楼一把将锦盒拿起递给福公公,而后眸色森寒的道:“你不是说你这几日未曾用黄金膏?”
霍危楼还想责问霍轻泓,可他哪里有心力听他责问,他目光随着福公公手中的锦盒而走,又忙不屑从榻上下地,想要将锦盒夺回来,霍危楼见状将他手臂一握,又将他推到了榻上,“你先答话!”
霍轻泓额上冷汗一片,面色亦是惨白,他目光黏在锦盒上一般,哪怕霍危楼已经动怒,他仍然听不清霍危楼问话似的,面上急不可耐,甚至想当着霍危楼的面去抢锦盒。
“我……我难受,大哥,先让我闻一闻……”
他又站起身来,直朝着福公公而来,福公公此刻已看出不妥来,一边往后退一边口中劝着,“世子啊,这到底是什么好东西,您先听侯爷的,不要老是想这东西。”
霍轻泓根本不管他所言为何,他伸出的双手剧烈的颤抖,更连面皮都开始抽搐起来,“公公,给我……给我……我真的难受……”
见他如此难以自控,霍危楼只觉怒意更甚,他又将霍危楼拉回来,“你给我忍住,我与你说过,此物有毒,以后再也碰不得,你听不懂我的话不成?”
霍轻泓抖个不停,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落,因被霍危楼不断拦阻,眼尾都开始泛红,他呼吸短促却急,仿佛下一刻就要吸不上气,“大哥,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最后一次,你让我碰最后一次,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大哥……”
霍轻泓语气带上了哀求,拽着霍危楼的手不放,见他不做声,更是急的要哭了,这些年霍轻泓虽多受他责备,可还未有此等可怜之时,霍危楼口中责骂一滞,心中亦生出了一丝不忍,他站着不动,纵霍轻泓抓着自己。
“你这是有瘾了?只要不碰这东西,你便觉得难受?”
霍轻泓眼角沁出泪珠来,语声亦嘶哑下来,“大哥,我真的难受,百蚁噬心一般难受,你让我碰最后一次,只要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碰了,好不好大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