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犯了,这几日也在卧床养病。”
薄若幽狐疑,“明公子的腿如今还有病疾?”
福公公叹气,“他是少年时候出的意外,这些年整日坐着轮椅,身上从未好过过,小病小痛是不断的,尤其腿上,说当年腿断之后骨头未曾愈好,这些年时不时便要生痛,往年是冬日才难捱,如今发的越勤了。”
想到明归澜,薄若幽心底不免痛惜,忍不住问道:“公公可知当年为何生了意外?”
福公公闻言面色微沉,“是有人想要绑架他。”
“绑架?”薄若幽有些讶然,“是何人如此大胆?”
明氏也算得上京城贵族,寻常人谁敢轻易绑架明归澜?
“不知,那是十四年前的事了,明公子那时候才七八岁,一次在洛水湖畔玩耍时,被人诱哄着离了仆从,本以为是遇到了喜爱小孩子的,却没想到对方竟是歹人,明公子被捉住,还被下了迷药,幸而明公子机灵,又自小跟着他父亲学医,一闻是迷药的味道,便立刻装晕,后来趁着那歹人不注意方才跑了出来,只是逃跑时从一处山坡滚下摔断了腿。”
福公公叹了口气,“幸而仆从丢了少爷,也心慌的紧,很快将他找到,否则只怕连性命也要丢掉,人救回来了,可他的腿却治不好,后来报官,令官府去洛水湖畔搜查歹人,可那歹人却跑的影子都没了。”
薄若幽没想到明归澜小时候遇见过这般险境,“既然未抓到歹人,那如何知道是绑架呢?”
“明公子当时恢复意识时说过那歹人言辞,那人知道他的身份,也知道他的年纪,不像是故意拐骗小娃娃的贩子,且寻常拐子也不敢拐锦衣华服的贵族少爷。”
薄若幽点点头,的确是这个道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人还在逍遥法外。”
福公公颔首道:“只是苦了明公子,本来是惊才艳艳的少年神医,前程不可限量,却都被那场变故毁了。”
明归澜断了腿,半生辛苦,可那歹人却毫发无损,薄若幽忍不住道:“就没有怀疑之人吗?与明氏有仇怨者,又或者是想勒索金银者。”
福公公叹气,“自然是有几个的,明院正当年因为此事差点发疯,但凡与他有过几句争执的都被他指证了一遍,为此也得罪了不少人,可官府挨个摸查过去,人家个个都有人证,这案子足足查了一年吧,后来实在没有线索,方才搁置了,只怕如今京兆府衙门的内库中还存着这桩悬案的卷宗。”
本以为是意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