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生辰是何时?”
薄若幽抬起深秀的眼,眨也不眨的望着霍危楼,他眼底沁着几分意乱的情愫,稳住心神问道:“问生辰做什么?”
薄若幽从他怀中退开,从袖中掏出个香囊,又从香囊内掏出个明黄写着朱砂篆文的平安符,“这是月前我在相国寺给侯爷求的,可不知侯爷生辰,里头是空的。”
霍危楼听得心热,指了指不远处案头,“拿纸笔。”
薄若幽拿了一支细狼毫并一张软笺,返身铺在榻几上,又将笔递给霍危楼,霍危楼却不接,只将她拢在怀中,握住她的手落笔。
一列行草笔走龙蛇的落在软笺上。
建和七年腊月二十一卯时初刻。
待最后一划写完,薄若幽在口中默念一遍,心道霍危楼生辰竟也在冬日,正要松手,霍危楼却仍握着她不放,他在她耳边问:“你的生辰呢?”
薄若幽便道:“建和十三年正月初九亥时二刻。”
话音落,霍危楼又握着她写,两列行草落定,她二人生辰并列其上,霍危楼瞧的满意,这才松手,薄若幽看着这两列生辰,不由耳廓微热,霍危楼将笔搁下,待墨迹稍干,将软笺叠起放入平安符内,“改日我亦往相国寺供奉香火。”
平安符妥帖放进香囊内,他仔细看看,又塞入怀中,而后便拢住她问这三月情状,薄若幽道出衙门案子,又讲些新宅繁复琐事,渐渐地,他下颌便沉沉靠在了她肩上。
薄若幽见窗外星河满天,又回头去看他,冷峭的眉梢被油灯昏光染透,有些格外的温柔,她轻声道:“侯爷,时辰不早了,侯爷歇下吧?”
霍危楼收紧手臂,脸颊蹭上她颈侧,耍起无赖。
薄若幽顾忌他伤处,不敢挣扎,又低声道:“我明日早些过来……”
霍危楼喉间溢出一声轻叹,捧着她脸颊令她回头去吻她,失去血色的薄唇压下来,含着她唇瓣吮弄,又攻城略地般侵入,不容置疑的去碾磨搅弄她口内香软,薄若幽呼吸急乱,面红耳热,落在腰间的手力蕴千钧,要将她往心腔子里嵌一般。
酥痒似野火一般,从四肢百骸蔓延开,薄若幽脊骨瘫软,人似浮在浪头,起伏皆有他掌控,她半睁着迷离的湿眸,只看见**浮在霍危楼瞳底,里头炙烫灼人,要将她神魂都点燃,薄若幽禁不住一阵颤栗,羞涩而陌生的渴望从她骨头缝里冒了出来……
某一刻,霍危楼陡然与她分了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