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危楼再不敢置信,此刻也觉问题颇大,霍轻鸿愁眉苦脸的站在后面,“当年大周收到此物之后,一直保存在国库珍宝司之中,怎会是假的呢?”
霍危楼拧眉道:“此事非同小可,宫里若知晓,势必要派人来查证。”
霍轻鸿抓了抓脑袋,“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霍危楼看了眼窗外漭漭的夜色,“你什么都不必做,待宫里来人。”
霍危楼说完此言,叫了个太常寺跟在霍轻鸿身边办差的小吏来,那小吏在太常寺已久,比霍轻鸿还了解衙内事物,霍危楼问起这七宝舍利塔这些年放在何处,可有从珍宝司内取出,那小吏道:“五年前曾取出过一回,是过年的时候,宫里行祭天之礼,当时相国寺内的几位师父也进宫祝祷过。”
这般一言,几位大师皆想起此事,纷纷应和,霍危楼问起当日情形,慧能道:“当日未曾近前细看,不知当时此物为真为假。”
霍危楼又问:“此物在宫内大殿亦为太常寺负责?”
小吏道:“正是,当年是王——”
小吏的话戛然而止,又颇为心虚的抬眸看了霍危楼一眼,霍危楼如何不知此人在想什么?五年前,太常寺卿乃是王青甫,而王青甫卷入十年前法门寺命案之中,在法门寺自戕而亡,当年的命案虽破,可当年法门寺舍利子的下落却仍然不明。
霍危楼沉眸看向这七宝舍利塔,此佛塔同样为佛门至宝,而倘若眼前佛塔为假,真的又去了何处?两件佛宝的丢失,都有可能与王青甫有关,这是巧合吗?
霍轻鸿在旁道:“照大师这样说,这佛塔之上只有法器金刚杵雕刻的与真的舍利塔不同,那何人才能辨别的如此细致?”
佛塔上走兽飞鸟雕刻的繁复而细密,一众佛门法器点缀其中,若不细看,根本难以分辨到底是□□还是金刚杵,而寻常不懂佛门法器的人,更看不清一端两股和一端三股的区别。
慧能沉思一瞬,“此佛宝闻名于世已久,早年间一直在大齐万佛寺,且在万佛寺内,也只有佛诞这样的祭祀大典上才会出现,平日里再身份贵胄的香客也难看到,因此,万佛寺的主持、长老,又或者照看此佛宝的小僧必定知道,再来,贫僧记得世间有两副佛宝图流传于世,一张在大齐皇室,另外一张当年一起被送到了大周来,如今多半也在珍宝司内。”
霍轻鸿明白过来,“这佛塔上雕刻的纹样有几百个,单单只是看上片刻,根本难以重新雕刻一个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