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心调换佛宝,在大典之前数月便可开始计划,而倘若太常寺与珍宝司的人勾结,那将佛宝调换出宫就更简单了。”
皇宫戒备森严,也靠底下人力层层护卫,可倘若其中某一环某些人出了岔子,那也并非没有被钻空子的可能。
佛宝为数年前大齐所赠,因是邻国相赠,并未送入相国寺中,若非此番佛诞建和帝忽而起意赠佛宝,只怕此事还要许多年才能被发觉,而当年法门寺舍利子,凶手亦是用了障眼法,若非当时的主持机敏,亦要被凶手糊弄过去。
而此番珍宝司与太常寺……
薄若幽眼神一沉,“太常寺……太常寺的王青甫便是法门寺的凶手之一,且只有他知道舍利子的下落,为了不暴露,选择了自杀,而按照佛宝入宫的时间推断,正好在王青甫任期之内,舍利塔的丢失,会否也和王青甫有关?”
霍危楼的神色已肯定了她的推断,“正在查,此事闹出来后,珍宝司和太常寺都是重中之重,只是佛宝被调换应该不是最近两年,今日直使司还未查出可疑之人。”
冬月十七为阿弥陀佛佛诞,乃是每年佛家佛诞之中最至关重要的一场盛事,不仅建和帝献出佛宝,便是文瑾一家也因这场佛诞而来,熟料文瑾遇害,而皇家所献佛宝亦为假。
薄若幽心底有些唏嘘,“只要事情发生过,一定会留下踪迹,佛宝被调换,要通过层层关卡做到不为人察觉,也必定非一人两人可为。”
霍危楼颔首,“这几日直使司会着重调查此事。”
他说完,目光却有些深切的看着她,仿佛在探究什么,薄若幽有些狐疑,“怎么了侯爷?”
他指节拢了拢,“你是不是还有何事未曾告诉我?”
薄若幽背脊瞬间僵直了一刹,他目光深幽,仿佛能将她看透,她心突的一跳,唇角紧抿起来,霍危楼将她手包裹在掌心,也并不迫她,薄若幽定了定神才艰涩开了口,“侯爷听义父说了?”
他温声道:“是——”
薄若幽喉头忽而一堵,不由敛下眸子,“当年的事我记不清,直到找到了那位老衙差,那正是老衙差进衙门第一年,因此记得十分清晰,那一夜,是我与他一同失踪,第二日,却只有我一人被找到,可那夜的事我记不得,至今也无人知道弟弟遭遇了什么。”
她顿了顿,语声越发低哑,“后来我重病日久,父亲母亲为了替我寻医远去洛州,又着急赶回来,这才出了意外。”
她肩膀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