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在选择目标时,总是有一定规律,此番几个孩子的死法也都有祭祀意味,更不可能是无差别杀人。”
武昭侯府的正厅中,孙钊和林槐都被请了回来,此案已移交刑部,眼看着就要定案,却出现如此大的变故,实在令所有人都措手不及。
薄若幽言毕,孙钊凉凉扫了吴襄一眼,“几个孩子的生辰有异,当时走访之时竟未发现。”
吴襄摸了摸鼻子,也有些愧责,林槐道:“也不怪他,这几个孩子年纪大小不一样,出生的日子表面看着也是杂乱无章的,除非专门请个道士来看。”
霍危楼道:“李绅模仿了杀人手法,可在选择目标的条件上却生了变故,可他最终又认下了一切罪行,而他对前面几个孩子如何被害看似一清二楚,说明他认识早前的凶手,并且知道凶手害人之事。”
孙钊亦接着道:“他是为了保护这个凶手,还是为了顶罪?”
薄若幽的神色尤其严肃,“距离上一个孩子被害,已经过去了两年,并且那几个孩子的死因并未被证明有异,府衙也无重新调查的打算,李绅这案子等于横空冒出来的。”
倘若李绅不出现,这些旧案多半会继续尘封在府衙的卷宗上。
霍危楼沉思片刻道:“只有一种可能,凶手感受到了危机,所以将李绅推了出来,此人必定还是与李绅信奉的邪教有关。”
“危机?”孙钊想不通,“这案子死了好几个人,可早前府衙的确没有重新调查的打算,莫说是我,便是吴襄,整个府衙上下,都无人想起过此案啊。”
一旁坐着的薄若幽忽然眼皮一跳,“大人,并非无人想过……”
众人都看向她,她接着道:“在查百鸟园案之时,我们曾在内库找赵家班案的卷宗,就是在找那个案子的卷宗之时,我看到了明公子当年被绑架的案卷,此事后来我与侯爷提起过,不过在府衙内,我并未说要重新调查此案。”
霍危楼也想起此事,这时薄若幽继续道:“当时同在内库找卷宗的人可能会有一点印象,不过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赵家班的卷宗上,应当不会有人留意此事。”
孙钊看向吴襄,“你可有印象?”
吴襄点头,“大人知道,我看不进那些卷宗的,那几日小薄和小胡在内库看卷宗,后来小薄看到明家公子的案子时,我恰好在旁边,不过也未深想,后来我带着人去外头走访,直等到小薄说文瑾的案子与明家当年的案子有牵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