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以及建和二十四年出事的常家,不过只是富商,他们做生意的虽然和官府有些往来,也认识些达官贵人,可与这三家却并无来往,且小少爷们的生辰,也只有父母和祖父祖母知晓,贴身的奶娘在出事之前,也都是自家用惯了的下人,绝不会坏事。”
薄若幽听的蹙眉,很快她问:“奶娘不会乱说,那稳婆呢?当时给他们接生的稳婆,是自家人,还是请的外面的稳婆?”
接生之事可大可小,富贵人家多会找有经验的老人来,可若家中无擅长此道的,便会请外面的稳婆,她这一问,孙钊忙道:“这一点问过了,这两家的确是找的稳婆接生的,不过事情过去多年,当时那个稳婆已经找不到了,我已让吴襄继续找,可能不能找到,还得看运气。”
同样是大海捞针的活计,众人都明白希望渺茫。
霍危楼又看向路柯,路柯上前道:“这几日,忠勤伯府的三爷出城一趟又回来,我们已经查清楚,这位三爷信道,且喜好收佛门道家宝器,乃是因他在做古玩生意,城中几家明面上与他无关的古玩铺子都与他有关,其中倒卖法器获利颇丰,暂时还未查到他与邪教有关。”
“长宁侯因为黄金膏之事得了陛下训斥,这几个月行事十分谨慎,最近半月内,在城外时间极多,且这两日,又在相国寺山下施粥,城外的百姓对他多有赞誉,他在城外共有三座别庄,相国寺山下西北方向一处,另外两处都在洛河河畔,二殿下每年都去小住,听闻其内引有洛河活水,十分豪奢,他喜欢修筑园景,常翻修园子,我们找到了一个曾在他园中做工的匠人,那匠人说长宁侯在园中造了许多亭台水榭,且每次都找京城中口碑最好的匠人,似乎园内并无见不得人的秘密,暂未查得异常。”
“忠义伯那边,这几日依旧住在城外炼丹,我们探问了忠义伯府的下人,他们说忠义伯过年之时要向太后娘娘进献丹药,这几日在丹房内废寝忘食。”
说完这些,路柯语声更为沉重,“我们还查到,王青甫为官期间,与这三人都有些走动,若论多寡,他和长宁侯的交集还要多些,长宁侯如今为宗亲之首,许多礼仪典制上的事他都十分积极踊跃,再加上要为贵妃和二殿下打点,对太常寺和宫内各处都颇为大方。”
霍危楼接着道:“法门寺佛骨舍利丢失,是在建和二十一年初,七宝舍利塔则是在建和二十七年,这两年,曹魏冯三家并无特殊事端,也无人离京过,至多去往城外小住,直使司还去城中各处古玩铺子和黑市打探过,虽然不断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