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陈年疤痕再深也会被掩藏下去——”
“你莫急。”霍危楼拿过枕头让她靠着,“凶手越是着急,越会露出破绽,他此番冒险弄出这样的事故,反而引得我们注意,哪怕伤痕没了,只要用些手段深查,也定能找到线索。”
薄若幽听出味儿来,“侯爷要如何做?”
霍危楼略一沉吟,“你既记起了受伤之事,我先令人排查曹彦和魏桓,此二人排除,冯钦的嫌疑便更大了,他这几年在城外修道,在众人看来不过寻常,可杀人取血,设下祭坛,这些行径,绝不可能毫无异状,只是大家不曾放在眼底罢了。”
薄若幽忍着头痛脑海中思绪飞转,“可如果凶手是他,他的动机呢?他这辈子清心寡欲,出身世家,却不恋仕途,这些年来苦心修道,似无欲无求。”
霍危楼狭眸沉思,很快,他语声微凉道:“他真正潜心修道,似是在安阳郡主过世之后,当初,他也是为了安阳郡主放弃了朝中仕途。”
忽然,他寒声道:“不仅如此,他的长子冯钰夭折之时,也只有五岁。”
薄若幽眼瞳颤了颤,“受害的孩子们年纪也只有几岁,那俢死之术,除了自己谋求长生不老之外,还可令人死而复生,难道他是为了死去的妻儿?”
“京城但凡知道忠义伯的,都晓得他对安阳郡主用情至深,而他当年痛失妻儿,的确有可能心生魔障走了歪路,此处我会令直使司细查。”
言毕,他又问,“你想见归澜?”
薄若幽颔首,“我有一疑问。”
霍危楼为她披上外袍,又起身让明归澜进内室,薄若幽见着他便问:“公子在那屋内放的矮柜,可是与当年在破庙中所见一样?”
明归澜点头,“几乎一样,为此我还去了一趟相国寺,他们的佛殿之中,放置香烛经文的矮柜,也是那般高矮。”
薄若幽眉头紧皱,霍危楼问道:“柜子有古怪?”
“柜子里躲不了两个人。”薄若幽想到那柜子里的逼仄昏暗,心弦又不自觉紧绷了起来,“柜子分了上下两层,下面那一层,堪堪能躲进一个人去,上面那层要矮些,是躲不进去的,倘若当初是我和弟弟一起躲进去,是绝无可能的。”
明归澜也道:“未找到矮柜之前,我想着柜子若未分割,那躲两个人也不算什么,可佛寺庙宇之中,却不会放那般不实用的柜子。”
薄若幽咳嗽了两声,“我每次无知无觉的学弟弟的行为举止时,总会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