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数百亿字，数百万副配图。
以他的手速，只用了一两日时间便已经完成。
“《飘血详解》。”黑雾王看着那小山一样的图书，忍不住笑起来：“还真是够详细的……”
“自然要详细，练落虽然惊才艳艳，以剑法诠释一百零八种空间本质，可学会他那一百零八套剑法还是太难了，若没有剑法天赋，恐怕入门都要浪费不少时间。”李衍淡笑着说道：“空间本质便是空间本质，何苦来哉非要用剑法枪法来诠释？徒增入门难度，以数字和图形来表示，理解起来不是更简单吗？能够悟透空间本质，难道还需要发愁将空间本质应用这件简单的事情？”
“你倒是有心了，一百零八种空间本质，你这应该算是已经全部都领悟了。”
黑雾王只一会便将这秘法浏览一遍，她对弟子的成就极为满意。
“准备闯通天桥了吗？”
李衍点头：“嗯，初始宇宙虽好，但也太安逸了，想要成为强者，总要多闯荡一番。”
以他悟透一百零八中空间本质，回到原始宇宙后，大概率会被宇宙本源法则承认。
到时候他领悟法则的速度还会更进一步提升。
黑雾王面色有些复杂：“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通知铁山尊者了，先提前恭喜你，要成为伟大的巨斧创始者的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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