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而复返,在从嘉引颈就戮之时,舍身挥鞭击落利箭。
瞬时,敏儿纵马飞驰到从嘉身边,一声大喝:“从嘉哥哥,快上马!”
从嘉仰头望着这平日里娇滴滴,苦心孤诣矫揉做作模仿姐姐的敏儿,有些发懵。
敏儿见从嘉发懵,有些着急,高声道:“从嘉哥哥,你胸有大志,更应惜命如金。今日敏儿即使舍了性命,也定要护你周全!”
从嘉身躯一震,仿佛清醒过来。他望着敏儿,眼睛有些湿润,不由自主地向她伸出一只手去。
戴天将从嘉向上一推,大喝道:“你们快走,我拖住他们。”
从嘉立即翻身上马,双手持缰。
而敏儿坐在从嘉身后,双手牢牢环住从嘉的腰身。她双腿一用力,漠卢一声嘶鸣,便向前狂奔而去。
没有了从嘉这个拖油瓶,戴天立即一身轻松。他忍住腿伤,腾空而起,向着手执弓箭的死侍横扫而去。
转眼功夫,本来就所剩不多的死侍,便被放开了手脚的戴天,横扫了个七零八落。
而漠卢则带着从嘉和敏儿,一路向西而去。
这彭泽的天气,真真如同女人心,瞬息万变。
刚经历了轰轰烈烈的雷雨惊涛,这彭泽上空,竟又施施然地晴开了。
乌云如同打了败仗的残兵败将,逐渐退去。天边的数抹残云,也识时务地变了颜色。刚才还厚重浓黑的云层,如同被大雨洗刷干净,变成了轻薄的白色,之后竟还映上点夕阳的绯红,色彩斑斓起来。仿佛一场盛怒,终于平息,心情又莫名地欢脱。
夕阳,终于守得云开。万丈霞光,从残云中洒下来,把彭泽,镀上一层醉人的酒红色。
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彭泽,此时也回归了安宁。湖水微澜,泛着粼粼波光。
骑在漠卢上的从嘉,迎着酒红色的夕阳,仿佛也有些醉了。刚才的血雨腥风,迅速地被抛到了脑后,消散在风中,不留一丝痕迹。
只有从嘉满身的血污,还在昭示着过往的惨烈。
但这些完全不影响从嘉的好心情。他有些动容:“敏儿,你看,江山那么壮丽!将来,你,我,还有你姐姐,每天都来看夕阳!”
从嘉身后的敏儿,将从嘉紧紧地搂了搂,应和道:“甚好!不管看什么,只要和从嘉哥哥在一起,敏儿就心满意足了。”
从嘉还没有答话,敏儿又接着说:“从嘉哥哥,你可知道,我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