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父是何目的?”詹淇笑得有些得意。
“这个……”凌若渊有点犯难:“我从未见过家父,我不知道。”
“那你怎知我抹黑你父?你父分明包藏祸心。”詹淇突然提高音量。
凌若渊一滞,不知怎样回答,只涨红了脸,气得直跺脚。
我自然不能忍受,凌若渊受人欺负。于是我转过身,将站在我身后的詹淇拽出来,问道:“詹淇,听说你的月华谷在太原府。”
詹淇见我突然打岔,有些不解,只能回答:“是呀。”
我轻笑一声:“听说太原府,商人最多。所谓商人,无商不奸。所以你定是奸的,工于心计,句句假话。”
詹淇立即反驳道:“月牙儿,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是太原府人不假。但我可不是商人。商人也不是个个都是奸商吧?”
我点点头,深以为是:“那你怎么说,但凡吐谷浑人,便个个包藏祸心呢?”
詹淇一呆,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母亲则冷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詹淇,你休要无中生有,毁人清白。”
詹淇嘿嘿一笑,仿佛又恢复了自信:“楚掌门,我可不是无中生有。河婆就是慕容行的族人,之前大开杀戒,不久前已经伏法。这可是天下人人尽知的事情。”
凌若渊气得跳脚,尖叫起来:“詹淇,河婆是被肖成威胁,才抹黑家父。”
詹淇贼兮兮地道:“河婆是个杀人如麻的妖怪。她为脱罪,自然疯狂栽赃。她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你!”凌若渊脸色发青,指着詹淇的鼻子,大声骂道:“河婆临死之时,你也在场,今日竟能颠倒黑白?”
詹淇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凌若渊,有理不在声高……”
凌若渊刚想答话,只见母亲将她一拉,温言道:“路遇疯狗冲你乱叫,难道你还要停下来冲着疯狗叫吗?你且稍安勿躁。”
说罢,母亲扭过头对着詹淇,森然道:“詹淇,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说话重复来,重复去。我最后说一遍,慕容行倒底是什么人尚有二说。哪怕慕容行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那也与凌若渊无关。凌若渊即将成为我峨眉的媳妇。我决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
母亲说完,走到詹淇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道:“詹淇,你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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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五熟斧:今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