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天打断了月牙儿的自恋:“月前辈,那端木华呢?”
只见,从月牙儿身后,闪出一个人影,一身淡蓝色长衫,正是端木华。
端木华气呼呼地瞪着戴天:“我千叮呤,万嘱咐,叫你不要轻举妄动,等着我和月前辈到来。你可好,果然又是如此冒进。如果不是我拉着月前辈混进夜晴宫,又寻到此处,怕是你,又要多些伤疤。”
戴天被端木华数落,有些不好意思。他低下头,讪讪道:“夜晴宫守卫森严,我一时找不到办法,让你们潜入。无计可施之下,我才来探探路。岂知,就遇上了他们。”
月牙儿终于想起了自己拎在手中的詹淇。他将詹淇晃荡着,调侃道:“詹淇小土豆,你不如改名叫地鼠好了。一天到晚东躲西藏的。老夫为了找你,可是费了不少精力。”
詹淇果然一副地鼠的萎靡模样,他低垂着双眼,无精打采地道:“月牙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啥一天到晚追着我?”
月牙儿将眉头一皱,凑到詹淇面前,凶巴巴地道:“无冤无仇?你且说一下,你们当年是不是骗了我?”
“骗?骗了你?”詹淇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眨巴着小眼睛望着月牙儿。
月牙儿正色道:“你当年说,凌若渊入魔受罚,可是骗我的?”
詹淇一脸委屈,几乎要痛哭流涕起来:“冤枉啊!月牙儿,天地良心!我詹淇若是有半句假话,我,我就不得善终!你且将我放下来,我将当年之事与你们细细道来。”
月牙儿将信将疑,一把将詹淇扔到地上。
詹淇又灵活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滋溜一声爬起来。
他将自己的衣衫拍了拍,清了清嗓子,一副就要将故事娓娓道来的模样大声道:“快跑!”
只见詹淇将旁边的祁如月一拉,就像两只地鼠般,噌地一声飞奔出去。两人左拐右拐,向着层层叠叠不计其数的岔路奔去。
“快拦住他们!”戴天着急地大喊道:“夜晴宫迷宫一般。他们一旦逃脱,便再抓不到了。”
月牙儿和端木华正在发懵,听到戴天大叫,才清醒过来。月牙儿一咬牙,大骂道:“詹淇你个龟儿子!又骗了我!看我不把你抓住当球踢!”
一边骂着,月牙儿也不含糊,一边腾身而起,向着两只地鼠的方向追去。
端木华也也紧随其后,如同一阵疾风,在繁复的岔路中间穿行。
但是,夜晴宫的房间重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