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寒又热,仿佛针扎一般,在全身游走。
戴天凝神细听,顿时发现祁如月的琴音,已然变化。
刚才还缠绵悱恻如清泉流水的琴音,已经变得尖锐涩耳,如同,霍霍磨刀之声。
戴天只觉得全身酸痛难耐,说不出的难受。
端木华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戴天和端木华正在煎熬之时,只听跳着脚的月牙儿低声道:“快塞住耳朵!祁如月将她老爸祁峥的冰炙掌糅合在了古琴曲中。这琴音,会伤人经脉。”
戴天和端木华立即用双手塞住耳朵,全身的疼痛感,果然一松。
月牙儿双手捂着双耳,又恢复了往日神色。他得意洋洋地走到高台旁,高声对着高台上弹琴的祁如月道:“祁如月大侄女,你的古琴,不但好听,还有益健康呢。刚才老夫听你弹琴,就如同针灸一样舒服。我看你,不如关了这夜晴宫,去开个养生馆吧……”
戴天想到刚才月牙儿跳着脚喊痛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高台上的祁如月见月牙儿夸海口,也忍不住气闷:“月牙儿,你休要嘴硬。你刚才的狼狈样,我可是看见了。”
月牙儿瞥了瞥嘴:“大侄女,你的古琴音,虽有点意思,但是吧,太小声啦。我要竖着耳朵才能听见呢。能有什么威力?嘿!就是小儿把戏,不足为惧,不足为惧……”
只见祁如月微微一笑:“小儿把戏?月牙儿,你既然耳目昏聩,我就让你听得清楚些。”
说完,祁如月的古琴音突然音调一转,高亢起来。
戴天只觉心头如同被雷击般,突突跳起来。
但月牙儿还在嘴硬:“正好给老夫按摩按摩,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祁如月的琴音越来越激昂,如同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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