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先放一放,实在不行,自己撸袖子下场,亲自给女知青们教授一些上辈子见过的女导游日常工作规范。
高天要先办第二件事情,那就是给关二爷踅摸一套像样的房子,老头刚才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明显是在催高天了。
拿了个包往里面装了三千块钱,高天转身出了门。
他记得,这条胡同东边,一户姓翟的老教师前些日子放出风来要卖房,据说是在澳洲工作的儿子要接老两口去国外享福,护照都办好了,就等房子一买便可以启程了,也不知道这房子卖没卖出去。
高天决定去碰碰运气。
很快来到老翟家,见大门紧闭,高天伸手叩了叩门环,不大会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发问:“谁啊?”
“翟老师在家吧?我是西院的高天,过来看看房子。”高天大声回答道。
“哦,来了。”
大门打开,露出一张饱经沧桑却又精神矍铄的脸,正是翟学祥老先生。
老先生穿一件蓝底白画的中式对襟棉袄,底下是一条卡其兰裤子,脚蹬内联升布鞋,雪白的袜子很是扎眼。
见高天站在门口,老先生就满脸堆笑,冲他点头后说道:“是高天啊,来,快屋里坐。”
高天赶忙问好:“翟老师,打扰您了。”
说着,跟上翟老先生的步伐,向院子里走去。
进了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画着富贵花开的巨大影壁,绕过影壁才是正院,院子中间放着个直径八十公分的青石仿古圆形鱼缸,鱼缸东边栽种了两颗桂花树,数九隆冬,桂花早已凋谢,枝芽却被翟老师修剪的非常整齐,为来年的开花做着准备。
鱼缸西面是一块菜地,这是翟老师老两口用来打发时间,并且自给自足的。
北面三间正房,东西各两间厢房,小院的格局跟高天的院子一模一样。
但这只是个独门的四合院,适合一家几口人居住。
进了屋,高天又被震了一下,一水儿的老家具看得他心惊肉跳,黄花梨的官帽椅,大叶紫檀的八仙桌,黄杨木的百宝阁,无不是颜色不静不喧,纹理或隐或现,让高天眼界大开。
一位妇人从里屋走了出来,妇人六十左右的年纪,面容慈祥,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典雅,花白的头发向后梳拢着,在脑后束成一个髻子,红木发钗往髻子上一插,显得很利落。
“沈大妈好,怎么还把您给惊动了?”高天笑呵呵地跟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