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拣拣的也能凑出一道墙的料头来,沙子水泥灰咱这儿都是现成的,应该没问题。”胡言均估算了一下,笑着说道。
高天琢磨琢磨,说道:“行,那就按您的意思来,先把单间弄出来再说。”
胡言均点头说道:“人老了,都这德性,想起一出是一出。”
高天笑道:“二爷岁数也不大啊,就是咋一闲下来无事可做了浑身不舒坦。”
“也是,忙了大半辈子了,突然就没事可干了,心里肯定空落落的。”
“行,您忙着吧,我就不在这儿讨您嫌了,回头喊上我大姑,家吃饭去啊。”
“走你的吧,吃饭的事儿回头再说。”
蹬上大二八回了回收站,中午凑合一顿,不到四点钟,高天就去了三分厂接李亦靓。
四点十分左右,李亦靓从厂里走了出来,见高天老农民一样蹲在墙角抽着烟,就乐了,蹑手蹑脚走过去,在他耳边啊的大喊一声。
这货嗖地站了起来,烟也掉了,脸也白了,脑袋嗡嗡响,揉着耳朵见靓姐乐不可支捂着嘴笑得很猖狂,便嘿嘿嘿走到她跟前,跟个小流氓似的威胁道:“丫头,你自己作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说着,一把将姑娘拉到身前,伸手就去咯吱她的两肋。
姑娘猝不及防,猛地跌进这货怀里,紧接着就感觉到一阵麻痒从肋条骨上传来,咯咯咯大笑起来,连忙求饶道:“别挠了,哈哈哈,痒死我了,我错了,我不该吓唬你,我错了还不成?哎呀,哈哈哈哈,快住手啊你。”
靓姐连蹦带跳躲避着,就是逃不脱高天的狗爪子。
“哼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我让你吓唬我!”高天野兽附身,姑娘越挣扎他就越兴奋,狞笑着双手再次奔向姑娘的腋下。
打闹了一阵儿,见往外走的人越来越多,都看耍猴的一般看向两人,高天就不再闹腾了。
望着气喘吁吁、霞飞双颊、娇俏可爱的靓姐,高天心头一动,忍不住摸摸姑娘的头,笑着说道:“走吧,要不然不赶趟了。”
伸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姑娘翻着白眼娇嗔道:“还不都是你闹的。”
俩人打了辆出租直奔工体,下车后随着乌泱乌泱的人流检票入场,刚穿过大长廊,就远远看见李诚濡、陈志平、赵宝纲几人站在那儿抽烟聊天。
这货牵着靓姐的手快步疾驰过去,二话不说把李诚濡手里的中华抢过来点了一根,美滋滋抽了口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