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小姐……”
李钰差点要将守在村外的下人喊进来,剁了这个登徒子。
不过没等脾气发作,就看到玄德脸色奇怪的跑回来,反手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怎么了?”李业奇怪道。
“嗯……没啥子,就是突然不饿了。”玄德面色有些奇怪,支支吾吾回道,就这么一屁股顶在大门坐下,也不见其他的动静。
李业愣了愣,旋即想到了什么一般,跑过去趴在门口,伸着耳朵听了起来。
果然……
“……老程头,找几个人过来一下,小威家出事了!”
“啊?出撒事了么?”
“也不是啥大事,咱村子好像遭贼了,小威家养了两年的老母鸡,连窝都被扒了,毛都没留下一根!”
“卧槽,这么惨的吗?那两只老母鸡可是小威的命根子,还指望着给他老娘下蛋呐,这可好……”
“对呀,这不小威正发火着,准备叫兄弟几个找那杀千刀的贼人嘞,扬言抓住那贼人,非得扒皮抽筋敲蛋蛋不可……”
“……”
玄德表情有些尴尬。
李业回头,看着墙角处一地鸡毛,和吃完剩下还没来及收拾的一堆零碎,和李钰对了一眼,相顾无言。
外面的动静持续了很久才停了下来,几人像是做贼一样相视一眼,才终于松了口气。
“那个……我先回去了。”小丫头拉开院门,偷摸窥了一眼外面,眼见阴影中等待的侍卫神色紧张,才拔腿跑了出去。
李业气恼的等着玄德,恨不得跳上去拿自己四十码的脚踹烂这货四十八码的大脸。要不是这腌臜东西,自己能在妹子跟前丢脸吗?
靠!
玄德瞥了一眼面色不善的李业,顿时恼羞成怒,“瞅洒家作甚,昨夜的烤鸡,也没见你小子少吃!”
说着攥紧手上的黄铜棍,砰砰在脚边跺了跺。
好吧,你牛逼!
李业缩了缩脖子,转过脸去。
……
距离程家村不足十余里之外,便是南平公主的府邸。
南平公主心性内敛温和,与世无争,虽然同是李世民的子女,但出生下嫔之家的她,肯定比不过晋阳、长乐等公主,从出生到成年一直默默无闻,甘心做一个旁观者的角色,甚至因此,在吃穿用度上都差了礼制。
只不过贞观八年,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