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卷起了袖子,下摆往腰上一绰,伸手就朝着程处默衣领上薅去,但下一刻,一直站在旁边的李绩抬脚,朝着程咬金崛起的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
“咋呼什么,你个莽夫!”
大唐武将众多,皆有开国定疆的功勋,要论起兵法,谁都能扯上两句,但若论文采,也唯有李靖和李绩两人能拿得出手,前者为大唐/军神,后者被称为儒将,都是文武双修,远非莽汉程咬金可比。
被李绩踹了一脚之后,程老匹夫大怒,“咋的,俺老程管教自己儿子还要你们同意?信不信俺老程连你一起管教?”
李靖拉开程咬金,“老匹夫莫闹,处默小侄做的这首诗,可称得上绝品!顿挫激越,直抒胸臆,果真我大唐男儿豪气!没想到小侄还有如此胸怀与气概。”
站在不远处的一众文臣也愣了半天,没人觉得程家的小子会写诗,就好比没人觉得程咬金人品好一样,但谁都没想到,这黑黢黢完美遗传了程老匹夫基因的青年,竟然真的做出了一首诗,甚至还是一首足以流传千古的诗。
程咬金挠了挠头,憨批一样问道,“药师,你的话可当真?”
李靖点头,“当真。”
“哈哈,俺就说嘛,俺老程家男儿自是英雄年少,谁说做不得诗,早先不过是俺老程没兴趣而已,现在你瞧瞧,俺家小子随便乱邹几句就是千古绝唱。”
程咬金一张黑丑黑丑的脸四十五度看着天,挤出人群大手拍着程处默的后劲,嚣张的大笑道,“娃儿,表现不错,是俺老程的种!”
“那是那是……”程处默舔着脸回应道。
一众幼儿园文凭的武将大声附和着,啊啊大喊,似乎程处默的一首诗给所有同袍长脸了一般,反倒是文臣一个个面面相觑。
褚遂良被这么一闹,酒醒的差不多了,听到程处默做的诗之后呆滞了半晌,慢慢咀嚼,却觉得文采飞扬,气势磅礴。又看一老一小两个臭不要脸互相吹捧,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诗确实写的不错,只不过是不是出自这小子之手,就难说了。”
程咬金一听大怒,“老不知羞,自己没本事,反倒瞧不得我儿的才能?再敢污蔑俺家小子,看俺不吊起来抽你,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府上!”
褚遂良面色涨红,眼见程老匹夫大喇喇拔出挂在柱子上的宣花板斧,顿时一噎。
泼汉,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房乔摸着花白的胡须站出来,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