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黄铜棍一挥,“哼,敢欺负洒家的人还没出生哪,要是那老和尚敢找不自在,洒家也不怕当众打杀了他,这大兴善寺倒也勉强凑合,到时候师兄继续当主持,某继续负责戒律!”
好家伙,这都安排好了。
“哼,果然不是什么正经和尚,刚来没几天,就已经惦记着主持之位,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李业转身,看到一位穿着赤金色袈裟的中年和尚,领着好几位沙弥走过来,遥遥站在丈余之外。
“亏得广智师兄仁德,收留了你们,你们竟然想着鸠占鹊巢,哼,当初就应该禀明圣上,将你等驱逐出寺才好。”
李业微微眯了眯眼睛,微微叹了口气。
和尚也是人,也有功利和私欲,所谓佛门八戒贪嗔痴恨,又有谁真的能够放下呢?这伙人怕是觉得自己一伙人奉旨来到大兴善寺译经,影响到了他们的地位和利益,所以很明显的表现出了排斥之意。
玄德眼睛一瞪,手中的黄铜棍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腮帮子上的肌肉鼓动,像一只护崽的黑熊。
“老怂货胡咧咧什么,敢污蔑某家师兄,信不信洒家用这根禅棍,超度了你这秃驴!”
好嘛,伤敌八百,自损一万,牛批!
李业拉住玄德,双掌合十问道,“不知大师如何称呼?”
那人面带傲气,扬了扬头,“五仁!”
李业愣了愣,骤然大惊。
特么……月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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