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随便吟诵两句,都是千古流传的绝唱……”
段瓒一双老鼠眼闪烁崇拜之色,仰慕之情溢于言表,“……那啥,最近有没有新作,给老哥一首?”
李业面色僵硬,神色古怪,“你也是来讨要阙词,已备花魁大赛之用的?”
段瓒眼睛一亮,一巴掌糊在李业肩膀,“这事你都知道,还真是神了!不愧是某段瓒的兄弟……咦,你为什么说又?”
李业面无表情,摊开纸张提笔飞舞,一首阙词跃然纸上。
段瓒一把抢过来,小心翼翼的吹了吹,连连道谢,“够兄弟,这笔情分哥哥我记下了,等日后有这等好事,绝对忘不了老弟你……这软塌倒是看着稀奇,送与哥哥吧,那谁谁,进来搬走!”
李业眼瞅着两个大汉钻进房间,扛着自家的沙发就走,临走还顺走了一把马凳,小心贴切的拉好门,撒腿就跑。
李业张了张嘴,许久无语。
谁说大唐盛世吏治清明,谁说李世民治下安乐祥和,骗鬼的吧!
还没等李业哭出来,一声爽朗的大笑传来,僧院木门再次被人踹来,一个黑丑黑丑的大汉大步踏进房间,瞄着李业眼神放光。
“哈哈哈,辩机老弟想必知道俺为何找你了吧。”程处默大巴掌啪啪糊在李业肩膀,拍的砰砰作响。
李业双目无神的望着程处默,已经无力问询了。
“那就不墨迹了。”程处默随手扯过桌案上的纸张笔墨,啪的一声摔在李业面前,“赶紧写吧,要那种贼厉害的,读起来无比带劲,能让所有人浑身哆嗦的那种……”
“还有,俺瞧这李家老二和段家大郎每人扛着一件物什,怎么,你这里还有写诗词送家具的说法?”程处默大喇喇扫了一眼,见房中也没剩下几样东西,顿时将视线落到唯一瞅着还算气派的床上。
“那这张床归俺了,来人,给俺搬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