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冲动,跟这帮粗鄙之人待在一起,凭白给自己跌份。
“来,喝酒喝酒。”李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龇了龇牙。
李恪应了一杯,忽然说道,“听闻添香楼的明月姑娘,万金不下楼,却和辩机大师是闺中挚友,让恪好生羡慕。恪还听闻明月姑娘一首水调歌头独领风骚,让长安众花魁黯然失色,不知今日恪可有幸看上一看?”
李业呵呵赔笑,“都是闹着玩的把戏,没什么,呵呵,吴王殿下若是出面,别说明月,怕是整个长安的花魁都要倒履相迎了。”
“至于水调歌头……今日此处汇聚了整个长安城各坊的花魁,明月姑娘想要夺魁,怕是不容易。”
李恪正欲回话,却听到一边传来一道声音。
“哼,自然是没可能的,某已经从国子监的老师手中求来了词阙,必定能在今日一鸣惊人夺得花魁魁首之位。就你那狗屁玩意,就少在今日丢人现眼了。”
李业转头看去,却瞧见隔壁划船上一个胡子拉碴,面容发黑,差不多三四十岁年纪的大汉,翻着白眼哼道。
“这位大叔是谁?”
李业有些疑惑的道,却瞧见程处默等人微微一愣,顿时哈哈大笑。
“你特么才是大叔,你全家都是大叔,老子今年十八,刚刚加冠成年!”那大汉怒道,“小和尚如此无礼,信不信老子叫人打断你的腿?”
程处默拍着李业的肩膀,哈哈笑道,“这位是阎涛,工部侍郎的小儿子,虽然长得着急了些,但却是只有十八岁。”
“……”
李业尴尬了,连忙起身行礼,“这位……大哥勿怪,小僧眼拙,长了这般年岁,还真没见过如你这般长得……风生水起的人物,见怪,见怪。”
说完略有疑惑,“据说阎侍郎的女儿,乃魏王太子妃,长得倾国倾城世间角色,怎么她弟弟……”
这话一出来,程处默等人愣了愣,李思文更是一拍大腿,大笑道,“淦,怎么之前没想到这茬,阎涛,你要不要回去问一问你老爹,当年是不是有什么你不知道的隐情?”
阎涛大怒,跳起来隔着丈余距离的水面,面目狰狞,“狗日的东西,有本事过来,看老子不撕了你的嘴!”
李思文懒洋洋的扶了扶脑袋上的儒生帽,“某可是读书人,可不愿跟你这粗鄙玩意动手动脚。”
“有本事咱们赋词作诗,玩一玩文人的手艺?”
阎涛愣了愣,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