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毕竟他也是长安城有数的浪荡子,和程处默段瓒这等粗鄙玩意的名声差不多,打架斗殴信手拈来,但作诗赋词,怕是没那个本事。
气氛冷了下来,李思文嘁了一声,缩回脖子。但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
“呵呵,写诗赋词就算了,某生不才,对诗词一道并没多大的造诣,但仓颉造字分六书,文字规则岂可尽归诗词之说?”
从阎涛所在的花船上,忽然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儒士,立于船头之上,面含笑意的望着李业。
正是之前见到的褚遂平。
“辩机大师刚才所作词阙确实意蕴深长朗朗上口,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褚某虽自觉有几分诗才,却也自认短时间内,做不出如此一般的句子。”褚遂平看似谦恭,眼中却犹有傲然神色。
站在案边围观的看客有人迷茫,暗自嘀咕这千古名句,只觉得直透心脾,大为赞叹,一些恰巧见了李业作词的人眼眸顿时亮了起来,知晓那人是兴善寺的辩机大师,顿觉正该如此。
李思文一脸鄙夷,“既然自知不如,还敢舔着脸凑上来,是觉得我辩机老弟抽不得你那张大脸吗?”
褚遂平面色一僵,眼含愠怒,不理会李思文,而是转头看向李业,“辩机大师,你我可敢比一比楹联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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