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领着月钱。”
“月钱多少?”花辞从牙缝里挤出四字。
汤离也是不怕死,花辞好歹也是有钱人家出身,开口,便是“二两”,花辞听到那数字,心下顿时火了,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五两!”
“好!”汤离爽快得令花辞觉得后悔,也是,去去五两银子,对于汤离这一国之相来说也不过是衣兜角里的一颗碎银。
“但我不会与相爷签卖身契!”花辞斩钉截铁,这是最后的要求。
“好。”汤离满口答应,要想用一纸卖身契约绑住花辞简直就是妄想,花辞是一匹野马,要在圈子里给她足够的自由,从花辞醒来的第一天起,汤离便知晓。
汤离作为皇帝之相,平日里虽不挥金如土,但也不会落下斤斤计较之名,但对于花辞这千金,汤离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必须攥紧,还要攥得死死的。若花辞是匹野马,那这千金便是缰绳,长到足够让花辞认为自由舒适,实际上,却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竟敢说左右不过是渡气,竟敢说不在乎给本相渡气,老虎不发威,你花辞真当本相是病猫么!即使回到书房内,汤离依然愤愤不平,不平花辞的不在乎,另一边,又沾沾自喜,自己攥紧了花辞。
古荷立于桌前,见汤离时怒时笑,阴晴不定,后背一阵一阵发凉。
李嬷嬷见汤离走了,忙走了进来,瞧着花辞面色淡淡,便知方才定是不痛快,望望天色,早已褪尽了最后一线余晖,整个天空,一片灰蒙。
“花辞饿了罢,嬷嬷这去给姑娘拿吃的。”李嬷嬷道着,转身便要离开。
“嬷嬷,”花辞叫住了李嬷嬷,轻声道,“现下花辞也与嬷嬷一般伺候主子的,花辞与你一同去。”李嬷嬷一顿,这身份转换得怎如此快!但想到汤离并没有让花辞搬出清心苑,心又安了几分,笑着应好,一老一少,掌着灯向灶房走去。
路上,李嬷嬷遇见了杨叔,二人至旁细语了半晌,才匆匆分开离去。
杨叔听了李嬷嬷的话,匆匆赶到汤离的苑子,瞧准了古荷空闲时,一把将古荷拉到了隐秘处。
“杨管家,这是何事?”古荷不解杨叔为何神神秘秘。
能光明磊落地做事谁不想,问题现在时特殊时期,又关于主子,好不容易带了个姑娘回来,怎么没两日便惹人家姑娘不高兴了,这主子,真是操碎了这帮做下人的心。
杨叔瞄了几眼周围,又把古荷拉近了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