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辞姑娘?”这个点能看见花辞出现在汤离的苑子,古荷很是惊诧。
“相爷可在?”花辞轻福身,问。吓得古荷也躬身回礼,方要回应,房内便响起了汤离的声音。
“进来。”听不出喜怒哀乐。
“是。”花辞应声,推门走了进去。里屋没有掌灯,趁着窗外灰亮的光线,却也能看得清房内一切。花辞在房内行走着,停于屏风前,静立,第一次发现汤离的房中盈着淡淡的清香,望向窗,微敞着,花辞心下明了,原来是晨风夹着草香飘进了房中,只是清晨露重,易着凉。
汤离早已知晓花辞的性子,在自己面前永远只有自己主动说话的份。
“来这为何?”汤离终究是先发了声。
“学习。”
“学习?”
“是的,学习如何伺候相爷。”花辞深叹气,最终是将此话道了出来,屏风后沉寂了,汤离透过屏风,隐隐看着花辞纤细的身影,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而来。
“那还不过来。”汤离的声音终于听出了波动。花辞走到屏风之后,只见汤离只着单衫,端坐在榻上,背着光,将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地雕琢而出,单薄地内衬紧贴着胸膛,领口处微微敞开,隐约能看到那凸起地胸肌。
花辞忙收回了视线,蹲下来为汤离套上履靴。那一瞬间的慌乱被汤离收于眼底,脸上浮起一抹笑意。
花辞捧着官服,汤离立着,张开双臂,任由花辞摆弄,衣衫披上,颈脖突觉微凉,是花辞的指尖,触得汤离汗毛耸立,腹下升起一团火热。
花辞走至前面,与汤离相对而立,开始紧扣衣衫上每一粒衣扣,微光之下,静谧有序,二人是空前的和谐。
汤离俯首,望着面前专注于每一颗衣扣的花辞,静静看着,唇角微弯,这个做任何事都如此专注的人,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不再与自己对抗,究竟是表面的服从,还是真正地想通。
扣完最后一粒衣扣,花辞转身,手里拿着那条昨日为难了自己的玉带,捧着,微仰着头,望向汤离,还未开口,汤离便将玉带拿了过去,贴腰而系,玉带在修长的手指间上下翻飞,瞬间系好,继而两指捻住玉带一头,轻扯,玉带尽数解落。
“可看明白了?”汤离问。
花辞深叹气,
“太快,未看全。”术业有专攻,果然花辞在这一块毫无天赋,汤离倒也耐着性子再来一次。
“此次可明白了?”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