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跟本相再去一个地方。”
“是。”既然别人如此大方,肯借身无分文的自己三百两银子,那自己便不能过河拆桥,还是要顺从些。在一众人灼灼的探究目光之下,穿街过巷,跟在汤离身后,走进了一家茶楼,丰庆楼。
作为丰庆楼的常客,还未进楼中,便立马有人匆匆前来,领着汤离往楼上雅间走去。
“相爷,请。”小二在一间雅房停下。
汤离迈步而入,雅间内一名华服男子正在沏茶,抬眼,见来人是汤离,顿时放下手中茶盏,起身整理衣衫,两臂向外一展,广云袖翻飞,两手作揖,胸前相交,
“谢南歌见过相爷。”
“行了。”汤离玉骨纸扇一收,身影微动,人已经坐在了案桌前,“惺惺作态,心里诅咒了本相不止上百次了罢。”
谢南歌呵呵笑着,
“相爷位高权重,南歌不过一平民百姓,如何敢对相爷不敬。”
“别胡言乱语,本相现在的一切都是圣上所给,没有圣上,便没有本相。你一堂堂侯府公子编排自己是平民百姓,小心你家老父亲又要气上好一阵子。”汤离道。
“这不是老父亲不在此,才敢如此说罢了。”谢南歌道着,坐下准备继续沏茶,发现汤离身后立着一名女子,华服加身,眉如远黛,眸如星目,肤如凝脂,气质清冷卓绝,当真秀润天成。顿时看得双眼发亮。汤离看得隐隐不满。
谢南歌是不怕死的,根本不在乎汤离的脸色,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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