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就是名动王朝的相爷身边的唯一侍女罢?今日终得一见,如见天仙下凡,三生有幸啊。”
“收起你的凡言俗语。”汤离声音冷冷。
“是是是。”谢南歌总算有所收敛,视线隐隐约约飘落在花辞身上。
花辞觉得谢南歌是个有趣之人,既怕汤离又愿沾着汤离。
“相爷就不引荐一番?”谢南歌心不死,昨日有人说汤离为了一女子众目睽睽之下打了李萧,还落了李庭生的面子。府中散尽女侍,现在又为了一女侍不顾同僚关系大打出手,若不是顾忌汤离的手段,自己昨日便冲到汤离面前打探个清楚,满足自己强大的好奇心。
“不引荐,你自己想知道便自己问。”汤离绝对不会做将花辞引荐给他人的事情,一,花辞是自己的人,二,汤离是看出来了,花辞是极为重视别人的尊重。谁知道花辞愿不愿意被眼前之人认识,一旦不喜,到头来,怨的还是自己。此等愚蠢之事,汤离不会做。
谢南歌见汤离气定神闲,决定壮起胆子,向花辞盈盈作揖,
“在下谢南歌,不知姑娘是否愿意告知芳名?”
汤离也来了兴趣,倒是想看看花辞如何应对。
“在下花辞。”看着花辞轻启的朱唇,汤离变了脸色,温润如春的脸萦上了冷意。谢南歌见花辞回应了自己,似乎赌赢了一般,笑得满脸春风,
“星河出,花辞归,好,有意境。是罢,相爷?”谢南歌望向汤离的一刹那,后背一阵发凉,忙坐下来,沏茶斟茶。
星河出,花辞归?花辞可是不高兴了。
“相爷喝茶。”谢南歌道。继而,望向花辞,却见花辞也是一脸冷意,顿时就想逃出雅间,今日怕是撞邪了,真是甚么样的主子,便有甚么样的侍从。自己到底说错了甚么,两人要用同一张脸对待自己这幼小的心灵。
“花辞,喝茶。”谢南歌决定让花辞也一同坐下品茶,缓和关系。
“花辞是你可以叫的么?”
“花辞姑娘,喝茶。”谢南歌耳边盈着汤离冷冷的话音,很没出息地将话重新讲了一遍,多加了姑娘二字,关系疏远了,相爷您可是满意了?
看着谢南歌的改变,汤离的心情倒是舒畅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执杯而起,将茶送入口中,轻呷,蹙了眉,
“不过半月多未来你丰庆楼,怎么茶艺后退了如此多。”
“怎么可能!”谢南歌是茶痴,听见有人这